她雪肩裸在外面,还轻轻抖着:“鹤云行,痒死了,你还不快住手!”

    鹤云行坐在床边,逗着她:“鹤太太,喊声老公我就住手。”

    沈月瑶才喊不出来:“你够了,什么便宜你都想占,我才不喊。”

    鹤云行撑在她身体的另一侧,缓缓俯身:“鹤太太,你是不是害羞了。”

    沈月瑶想否认,可是刚才醒来后扭扭捏捏的自己是一点不大方,平时在他面前哪有这样过,就好像刚谈恋爱的新手,第一次面对男朋友,不知所措。

    “我没有。”沈月瑶眼神躲闪了两下,根本不承认,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心虚,重新和他目光对视。

    四目相对,两人之间好似有一股电流在流动,沈月瑶心跳又不受控制地加速。

    鹤云行眼里笑意很深,薄唇落在她眉心,经过眼尾,脸颊……

    ……

    起身后洗漱穿好衣服,沈月瑶吃饱喝足,尽管如此,她还是一副懒洋洋,不想动的模样。

    因为鹤云行昨晚会闹她,她睡着了,没睡多长时间,就被亲醒。

    反反复复,也就没怎么睡?。

    离开酒店,鹤云行带着沈月瑶去了延安寺找父亲鹤令山。

    延安寺,佛门圣地,建筑雄伟古朴,布局严谨规整,空气里,飘散着一股令人安心的檀香,参天大树,从正门进入,这里香火不断,人来人往,进进出出。

    具体的事情鹤令山在早上的时候,鹤老爷子来找他,他已经知道梅女士私自从法国飞回来又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又是上门挑衅,又是花钱收买人伤害鹤云行,以及找人故意破坏他们的婚姻。

    鹤老爷子一来寺庙便把他大骂了一顿,骂得很难听,就差没一拐杖打在他身上,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鹤令山什么都好,唯独没有经营好自己的家庭,他不是没后悔过娶梅女士,也因自己曾经对鹤云行漠不关心而后悔万分。

    但等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鹤云行已经对他这个父亲失望透顶,他之前一直尝试着弥补,可于事无补,鹤云行根本不认他,对他这个父亲视而不见。

    这一切,是他咎由自取。

    也许是上天就是要惩罚他这个做父亲的不称职,梅女士对鹤云行的恶劣,报应却落在了鹤子鸣的头顶上,一场事故,让他成为植物人,整整躺了快八年,至今未醒。

    这对鹤令山来说,无疑又是沉重的打击,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更加后悔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