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令心疑惑,“为何连他都不行?他都敢做出骚狐狸的恨嫁男姿态,还怕听实话?”

    男子这才微微松了臂弯,软下语气,“媳妇儿,我受伤了,帮我上药好不好?”

    元无忧搂着他跟自己差不多的小蛮腰和腹肌,结合他这番话,哭笑不得。

    元无忧一凑近,高长恭居然放下刀搁在床头,忽然!一把拉她进怀中。

    冯令心摘下她虚掩的手,笑吟吟地道,

    高长恭自从开窍后,就满嘴让人浮想联翩的话。可他总是用正经的语气说出来,加上他本就未经人事,没个意识和分寸,元无忧还是选择顺着从前的他,维持正经。

    元无忧措不及防扑倒他怀里,男子居然只闷哼了声,便更加用力地搂紧她,低声笑了起来。

    “放手,别逼我和你撕扯。”

    下一秒,高长恭就又拉她入怀,几乎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

    此刻一进屋,就瞧见领军大将脱了铠甲,穿一袭薄衫坐在床头,呲牙咧嘴痛呼道:

    “媳妇儿快过来!我裤子跟伤口粘上了,你帮我脱下来吧。”

    “小腰真细啊,我都怕把你撅…摇晃折了。”

    高长恭把脸贴在她脸上,毛绒绒的长睫一掀,压低的嗓子出声浑厚。“我的关键部位和我的腰一样结实,媳妇儿放心。”

    “得得得,还是你会安排,但你这慧眼识男人的本事,别往你姐夫身上瞄啊,我这华胥女帝让你当得了。”

    <divclass="contentadv">冯令心憋出个笑来,“哦?哪个姐夫啊?”

    “我懂了,他就是看中姐姐能保护他,才甘心做你的外室男宠?”

    元无忧无奈,“安德王还是雏。”

    冯令心笑着不语。

    “可我不问更是病啊!是冯子琮,还是段韶他们?总不会是高纬教你的吧?”

    元无忧也突然想起,当初瘟疫横行时,高延宗虽然信和尚,但也信她的医术,知道她需要童男血,就甘愿做她的药引子,她确实小瞧他了。

    “啊?”元无忧愣住,虽然有些怀疑,但还是应声走了过去。

    冯妹妹无奈地拉住姐姐的手,竖食指在唇上,嘘声打断,“姐姐莫急!有您教导,我也绝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