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凉,指腹细腻光滑,清冷柔和的嗓音像在三伏天砸给她一块冰,猛然睁开眼睛的元无忧心智是清醒了几分,但她更加胆战心惊,火气更大的拿下他的手,撵他走。

    他不仅不走,还试图抓住她往外推攘的手腕,“寡人愿做解药,不会外传。”

    小姑娘却狠力甩开他的手,“我去找高长恭!”

    许是她反手的力气太大了,他低呼了声,那嗓音痛苦又甜腻,还有那双漆黑凤眸,无端让她想起河边,他被下高延宗媚毒那次。

    一个大男人!有时候的嗓音……怎么能这么甜腻撩人?就跟有千万只猫爪在心上搔痒似的。

    可他好像不是故意的,彼时,宇文怀璧揉着吃痛的手腕,清凉的嗓音更加急切,“你等等!”

    小姑娘从他怀里起身,微微摇了摇脑袋,强撑着清醒。“你要是再阻拦我,再自荐枕席……我就有理由怀疑你参与刺客组织,陷害我了。”

    宇文怀璧在她起身之际、一把抓住她的袖子,

    “兰陵王若是想献出纯阳早就和你了,他此时忙着赢呢,等他来你不是憋死了?寡人可以带你去无人处,更不会让旁人知晓。”

    边说着,他边把乌黑的衣领子拉下来,露出起伏明显的锁骨。“如果十三年前…高长恭没跑到西魏抢先订婚,今日名正言顺站在你身边的该是我,我们之间为何要出现他?”

    <divclass="contentadv">元无忧垂眼看着眼前男子,那双深蓝眸子凄然湿润,如满天星河流淌,玉面底下是颤栗的浓长眼睫。

    白瓷般的修长鹅颈、连着精致的锁骨,明明被黑衫裹得严严实实,仍是扑面袭来的性*感。

    她眸光一沉,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骚皇帝,一天勾*引我八百回。衣领扯的大义凛然的,怎么不继续了?”

    “寡人身上有伤疤,怕你见了下不去手。”

    元无忧脑袋发胀,还在思索他所言何意,便听身后传来一声:“上面可是陛下?”

    听见宇文孝伯的声音从下方传来,下一刻、宇文怀璧原本放在衣领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就突然发力!将小姑娘拽得摔坐到自己怀里。

    望着狼狈地趴在自己身上的滚热娇躯,往他唇上倾吐灼烫热气的小嘴儿,宇文怀璧登时眼神一深,猛地将箍在她腰肢上的双臂收紧,平常清凉的嗓音难掩喑哑。

    “搂着心上人,哪个男人能抵抗住诱*惑?可寡人不愿趁人之危,无忧儿……只要你想,寡人立即抱你去个无人之处帮你灭火,在你身*上不死不休。”

    这个狗皇帝真不禁碰,语不惊人死不休。元无忧被他吓得心里没底,头昏脑胀,但还是挣扎着去摘他紧紧箍住自己腰肢的手臂,咬牙恨齿道,“放手……不要欺负表面柔弱的蚕茧,小心出来的幼虫会借机钻漏你的枪头,在里面织网成蛹,破茧成蝶。”

    身后赶来的宇文孝伯听得脸红心跳,隔着好几块台阶问陛下,“陛下需要解释吗?”

    宇文怀璧:“…寡人是没见识,不是没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