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什么?怕我吃亏?”
“更怕你被齐国的污秽带坏。”
“我非好人,更非良人。”
“你是。”鲜卑天子肯定道,继而眸光璀璨,直勾勾紧锁着她的目光,语气轻柔而坚定:“华胥国的天命玄鸟,不该堕落于北齐。”
如今只剩彼此两个人,华服绮丽地郑姑姑面色酡红,喝醉了一般,却极力撑着理智,琥珀眸子泛着醇酒一般通透的流光,问他,
“宇文怀璧,你也想知道玉玺在不在我身上对吧?……我不是在问你,我很冷静。”
用这个作为他奋不顾身的理由,也合理。宇文怀璧坦然道,“对。”
用利益和图谋,给两人的纠缠不清挂钩。
“恭喜你,押错宝了。玉玺不在苍白术厍贵妃和我这边,估计已经到了南疆。”
鲜卑男子目光一怔,“玉玺为何会去南疆?”
“万郁无虞没和你说么?还是……只有我的人知道,华胥的摄政国主比我更需要玉玺?”
郑氏贵女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衣襟不知何时敞到精巧诱人的锁骨之下,露出一片细嫩脂白的肌肤,她没理会他,只留给他满头金钗玉饰。
赶忙问守在她身侧的宇文雍,“她…也误食了欢喜药?你们行不行?”
她却朝着他的颈窝,猛吸了一口,
“好甜,好香啊弥月…”
漆黑的厢房里关的还真是苍白术,只是被蒙了眼五花大绑。都不用元无忧开口问,宇文孝伯便道:“他说是受龙灯法师邀约来赴寿宴,在无防备下被打晕的,龙灯法师与郑太姥同流合污自不必说,最要紧的是,他们为何要绑白药师献给郑太姥,而非要他性命?”
<divclass="contentadv">今晚发生的一圈事悉数冲着郑太姥而来,摆明是为落井下石,把所有罪责都扣在她身上,但局势越明朗,元无忧就觉得真相越浑浊。
元无忧毕竟之前就跟太姥打过招呼,此刻都不用回屋取剑,直接从路过的一位护院身上、抽出佩刀劈开了锁,顺带让他给太姥带个话,就说那个药师她领走了。
“嗯…这个药来势凶猛,肯定不会持续太久,我再挺一会儿便好。”
却被她猛地咬住喉结……尖利的牙齿扣入皮肉那种刺痛,让宇文怀璧登时浑身一颤,随后便双臂收紧,搂紧了怀中火炉般的姑娘,任她对自己撕咬吮吸,似乎要借此嘬出血来。
她的嗓音带着沙哑的欲气,吐出灼烫的热气在怀璧脖颈上,侵略意味十足,令他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