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明街后,苏尘先去了一趟老钱的金店,早上引雷阵后卷曲的金片得重新打。

    他在店里看到了老人家的孙子,见是他,惊喜跳了起来:“哥,你可总算来了。”

    苏尘身子僵住,没回应。

    他怀里的玥玥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大眼睛转呀转,很快舒服地趴在苏尘怀里。

    “哥们?”

    青年伸手在苏尘面前晃了晃。

    老钱瞪眼:“胡闹什么你?”

    紧接着冲苏尘笑了笑:“后生仔啊,我这孙子性子比较顽劣,别介意啊。”

    视线落在苏尘手里的盒子时,他又问:“还是老样子?打金片?”

    见苏尘没回应,老钱奇怪地打量了苏尘几眼:“后生仔?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

    “哎老头,哥身子好着呢,什么不舒服?你别胡说,我都跟你说了,哥厉害着呢,可是大师。”

    老钱这孙子上次去烤鱼店被鱼刺卡喉咙,直接用的老办法,又是吞米饭下咽,又是喝醋,但都没效果。

    鬼使神差地,他想起了苏尘之前的提醒,身子就是一颤,不顾好友的劝阻,执意去医院。

    后来才知道,这鱼刺直接让喉咙发炎水肿,去得晚了,估计一条命都得交代了。

    因而昨天在听爷爷说苏尘交代他早点打烊休息,六点就一阵卖力磨,甚至不惜答应相亲,才让老钱关了店。

    果然,昨晚八点多,不知道从哪里蹿来了一伙人,对着这一排店就是打砸抢。

    今早起来他打开店门一问,边上几个店的店家都被揍了,还有个断了腿送去医院。

    不管是青年还是老钱,都是一阵后怕。

    后怕过后,青年对苏尘是满满的感激。

    这是真有能耐的大师啊。

    于是一早上,青年就在打听苏尘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