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那都是后人夸大其词,本座最多纨绔成性,有一点点风流,想给天下所有女人一个家而已,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想给天下所有女人一个家?

    云染月无语至极,这叫一点点风流?是亿点点吧!

    云染月被烛九遗的厚颜无耻给惊住了。

    这得是风流到什么地步,才会让天神都看不下去,从而降下诅咒,镇压在此十万年?

    她觉得烛九遗的话不一定真,搞不好故意在她面前虚晃一招,给她留下不着调的印象,减轻她的警惕性。

    没人去过仙界,谁能知道他到底犯了什么事?

    “喂喂你那是什么眼神?本座还会骗你不成?本座从不屑于做行骗之事!”

    烛九遗的语气相当不爽。

    “呵,烛龙天性如此,我哪里知道你的话哪句真哪句假!”

    云染月不再做出特意与他谈话的架势,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小纸人泡的茶。

    嗯,泡得很好,下次别泡了。

    她把茶盏放下,顺便给那浓浓的茶水盖上盖子。

    “偏见!你那是偏见!”

    烛九遗的声音有些跳脚,“你年纪轻轻,怎么能局限在固有的思维里,我是烛龙和神女之子,我遗传了神女的优良品质不行吗?”

    “难道神女也想给天下所有男人一个家?”

    “你!”

    烛九遗都快气成了河豚。

    他活了十万多年,居然连个丫头片子都说不过。

    虽说这十万年他一直沉睡,但在这之前,好歹也活了上百年,这个牙尖嘴利的女人,才二十出头!

    云染月不想理他,得多晾晾才行,要真放出来,她怕她第一个遭殃。

    船继续航行,朝姚老头找到陶罐的孤岛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