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笑了笑:“我都是要入土的人了,就不给云姑娘添麻烦了,我见证了乾坤宗从繁荣到落败,这一生,也不算枉过。”

    “云……什么云姑娘?”

    云寒诧异的愣在原地。

    “就是云月姑娘啊,她是前掌门的弟子,带着咱们乾坤宗的令牌回来了,她一来啊,咱们乾坤宗就在灵符师比赛上大放异彩,名声鹊起喽!”

    老人有些骄傲的说道,在他眼里,云姑娘就是极好的人。

    九月,她叫云月?

    云寒呼吸沉重起来。

    她不是叫九月吗?

    为何又叫云月?

    到底哪一个才是她的真名?

    云寒觉得脑袋有些混乱。

    九月身上仿佛笼罩了一层神秘的轻纱,如同梦里看花,怎么也看不真切。

    他看不透九月到底想做什么,如果她是为了在母后面前假扮小五,所以改名为云月,那又为何要让他们带母后离开?

    还是说——

    “你就没想过,我本来就是真正的小五呢?”

    他脑海里忽然回想起九月说的这句话。

    万一小五真的还活着……

    “小五!”

    云寒神色一变,转身消失在原地。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毛毛躁躁啊。”

    老人坐在地上,抽了口旱烟,看着掌门的新坟半晌,叹气道:

    “掌门啊,去了鬼域,可就进不了轮回了,你师兄说不定早投胎转世了,何必折腾这一遭呢。老头子看你啊,和那些年轻人也没什么区别。以后等老头子入了土,连给你看坟的人都没有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