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柜一把年纪了,卷着金银细软逃跑,鬼知道就逃进了哪个匪寇窝里?”

    尉迟彦嘴角直抽,问着:“小姐不会是准备等王掌柜被人打劫之后,她再派人去官府追查,说王掌柜偷窃钱财,趁机把那整个匪寇窝的金窟都说成是她的吧?”

    他们小姐,这是搁这儿拿王掌柜的命钓钱呢?

    阮富鑫转着手里的对狮手球,有些欣慰的点了点头,上前拍拍尉迟彦的肩膀。

    “跟了小姐这么久,你终于成长了。”

    见尉迟彦一副风中凌乱的模样,阮富鑫又道:“小姐一人养活我们这么多张嘴,手头紧。你瞧瞧你那玉食斋,翻修得花钱是不是?

    “还有左右那么多铺子,盘下来也得花钱是不是?庄子上再建建粮仓修修路,那还得花钱是不是?

    “咱小姐辛苦啊,她养这么些人不容易,总得先找条路子,整点钱救救急是不是?”

    话说到最后,阮富鑫再拍了拍尉迟彦的肩膀,长叹一口气。

    “彦儿啊,咱干的都是劫富济贫的事,不丢人。

    “此刻咱们就是贫。”

    听阮富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尉迟彦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再听你多说几句,我都要信了你。”尉迟彦摸了摸怀里揣好的草蜜胶,“我先回去了,玉食斋那边就有劳你和田叔看着点。”

    阮富鑫收回手,朝他点了点头,“回去吧。”

    ……

    大半个月时间过去,关于拓跋云骁和萧望舒换血结义一事,拓跋部落那边已经传回了拓跋首领的回函。

    拓跋康对此没有丝毫异议,甚至派人给萧望舒送来了部落公主才有的服饰和身份玉简。

    换血仪式届时在相府祠堂举行,邀萧氏宗亲观礼。

    至于萧望舒,礼部的人会上府为她安排好一切。她这段时间什么都不需要操心,只需把身体养好就行。

    ——

    这天,见萧望舒伤口恢复的不错,刚好陈褚今天也不忙,萧扶光就把陈褚约到游园坐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