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虑被动的停滞住,带着些许费解和惊怒:“莫要开玩笑!”

    稻魂哀叹一声:“这您可就冤枉老朽了,老朽只是如实回答你的问题而已,怎能是说笑呢?”

    “像老朽这种即将入土的老鬼早就没了那份开玩笑的心。”

    “老朽所言都为真。”

    “这个房间昔日发生的屠戮都是她所为。”

    “而她在几乎屠戮尽这里的囚徒后,她也死了。”

    我: “她怎么死的”

    “茶茶她既然有能力屠杀这个房间,这房间里的囚徒不可能伤到她分毫。”

    稻魂错愕:“哈哈哈.......这可就真的说笑了。”

    “伤到她?”

    “我们这些苟延残喘的老鬼全加起来,即便是这房间里的囚徒一起暴动估计都不太可能伤到那丫头。”

    “老朽不清楚那丫头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那丫头身上有着一股诡异,恐怖的力量,而且那股力量体现在她身上竟并不显得生硬,不契合,反倒是异常的融洽,契合,不显怪异。”

    “倒像是那股力量本就属于她一样。”

    我更加难懂了:“你说以茶茶的实力这里囚徒加起来也伤不到她分毫,她身上多了一股恐怖,庞大的力量。”

    “既然是那样的茶茶,茶茶怎么会死?”

    稻魂:“外人,仇敌是肯定伤不了那丫头,能伤到她的就只有她自己。”

    “那丫头是自杀的。”

    “就在这个房间。”

    “就在她将这里的囚徒几乎屠戮殆尽之后,她自己杀了自己。”

    “本来一个个囚徒在她手中消亡,眼瞅着就要轮到老朽这个老鬼了,那时老朽都都已经认命了,老朽会死在那小姑娘手中。”

    “但现实是那小姑娘放过了我,兴许那疯掉了的小姑娘还留有一丝理智,饶过了这个与她有过几面之缘的老鬼。”

    “虽然她放过了我,可她并没有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