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下的手?”。

    逆天长:“很多,追溯主要伤,陨落的关键。这归咎于一个诡异生灵”。

    “那是本次大劫的产物”。

    “大劫已经开始了,浩劫无法逆转,不得了的家伙都会显现人世”。

    “这是你离开后的第七天”。

    他的话逐渐变多了,像是倾诉心里话般絮絮叨叨:“那些隐世的大戾,被镇压的鬼王都跑出来了”。

    “说起大劫的主要还是那几个鬼引起的”。

    我:“你说这是第三次大劫,大劫的缘故究竟是什么?”。

    逆天长:“清洗”。

    “应劫之人都应当在大劫中死去,大劫也算是天地的一种查漏补缺”。

    “大异之人.....三无.....任何世间大异违背世间常理的都是应劫之人”。

    “谈多无用,真正的大劫永远不是口头能叙说的,应该去看,你应该真正去见证一次大劫”。

    “日后你会知晓,你会知晓大劫的一切”。

    逆天长紧紧抱着那红嫁衣少女,自嘲的说:“你不会是我......你一定不会是失败者”。

    “我失败了.......我的路失败了”。

    “你切莫要走我的老路,我一个失败者其实并没有给你授经的资格”。

    “失败者.......”我研磨一下这几个字,而后眼眸灼灼盯着他脸上的红色绷带,那通透的眼神似若能看穿那红布。

    逆天长他突然对着我伸出手。

    玉白修长的手掌探出,逐步涉入青铜船内的时间。

    看似只是伸了过来,实际上他在跨越时间。

    方才我也有做过,只是我的手被时间消抹了。

    逆天长的手掌上陡然多出诸多裂痕,荧光在裂痕内发辉与时间的消磨最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