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又跟桓温有关?”这时,司马绍冒了出来说道。

    “是的。叔祖父登基后,多受桓温牵制,仅能拱默守道而已,是被桓温活活气死的。”

    司马绍无奈摇头,长叹口气:“唉,桓温是我驸马,本以为是个将帅之才。没想也是狼子野心。”

    司马睿听罢,一巴掌拍在了司马绍的后脑勺:“狗东西,这等人你居然召为驸马,是嫌晋朝灭得不够快吗。”

    司马绍捂着后脑勺:“孩儿知错。”

    司马睿翻了个白眼,再次看向司马奕:“那你呢。”

    “回先祖,我在位时,桓温大权在握,且有意废掉我自立为皇帝,但因为我本身并无过失可言,他寻不到适当理由废我。”

    司马奕顿了顿又道:“但后来桓温这个奸贼,他..他污蔑我..我...”

    “吞吞吐吐的,污蔑你什么!”

    “他污蔑我有龙阳之好,后宫所生三子都非皇室亲子,于是逼着太后下诏废我为东海王。”

    司马奕说罢,头低的死死的。

    场景安静了许久。

    ...

    随后,司马奕交由孙权去安排岗位,众人继续该干嘛干嘛。

    司马奕的到来,众人得知东晋第八任皇帝是不来了。

    于是就等着第九任皇帝来后,再准备出城。

    这一等,便是十日。

    这十日,众人且忙且闲。

    桥梁已竣工两座,秦始皇的宫殿已经翻新完毕,而且还刻了三个大字:咸阳宫。

    虽比真正的咸阳宫小了不知多少倍,简陋了多少倍。

    但秦始皇还是很欣慰,拍了拍刘恒的肩膀笑道:“干得不错,朕很欣赏你。”

    “始皇过奖,愧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