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似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在对凡人温柔耳语。

      袁耀吓得头皮发麻,背后冷汗直冒,这一刻剧痛都莫名的减弱了很多,他竟然可以捋直舌头说话了:

      “我,我是开玩笑的。”

      他尬笑中含着大恐惧、大彷徨:

      “我,我绝对没有威吓,要杀你的意思。”

      “哎。”

      丁凌叹息:

      “你都下令陈兰割我脑袋了。现在跟我说这话,你是当我傻呢?还是我当耳背了?”

      “没,没。不,不敢。”

      袁耀的舌头开始打结,整个人再次吓得浑身颤抖、战栗、失禁了!

      他何曾经历过这种大恐怖?

      说他是温室里的花朵都没错。

      一生都活在奉承、阳光、温暖、辉煌中。

      如何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落到这种地步,整个人都是懵的。

      “说说吧。”

      丁凌声音很平和:

      “怎么补偿我。”

      “你,你想怎么补偿都行。”

      袁耀如闻天籁,忙快速说道:

      “只要不杀我。一切都好说。”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