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早就心知肚明,江希晴还是狡辩道:“怎……怎么可能!上一次不是鉴定出我和景延有亲子关系的么!可……可能是这次鉴定错了!”

    见江希晴死到临头了还在狡辩,厉泽渊的脸色就像冰川一般,仿佛可以将人冰冻三尺。

    “上一次你交出的头发,根本不是你的,对吧?”厉泽渊质问道。

    江希晴的心脏猛地跳了起来,依旧狡辩:“我不是都当着你们的面扯下来的么,怎么会不是我的头发!”

    “恐怕是你事先就将准备好的头发捏在了手里,你知道景延的生母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是有人告诉你的?”厉泽渊说着,朝江希晴步步逼近。

    江希晴只觉得一股可怕的气息一点一点朝自己靠近,像是将她四周的空气渐渐挤走,越来越稀薄,快要无法呼吸了那样。

    江希晴已经彻底慌乱了,之前一直进行的那么顺利,她原本以为会万无一失的成功了,万万没想到会这样被拆穿。

    “我……你……我都已经交出胎盘给厉景延做好了手术,你们也已经签了合约,既然你不愿意跟我结婚,那就按照违约的条例来进行!你们要给一半的家产我!合约我可是都已经带着了!总之你们别想抵赖!”

    江希晴没有回答厉泽渊的问题,她现在只想快一点结束这件事情,能够分到厉家一半的家产,她也是大赚特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