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辞身子僵了下,本能排斥他的靠近。

    纪衡把人搂进怀里,一手搁在她腰上,一手滑到她背上,好似无意且很自然地摩挲着她微烫的皮肤。

    她还是有些烧。

    觉察到这一点后,他纵然再有兴致也都按捺住了。

    他还没有那么禽兽,连人家生病期间都不放过。

    但好几天没做了,他也的确很想。

    聂辞紧绷这一会好像格外消耗精神,待放松下来后整个人更乏了,索性不再警惕,随他吧。

    再说,她跟纪衡又不是那种需要矜持的关系,没必要搞得那么矫情。

    这么想着,她就安心闭上眼睛。

    可就在她将睡不睡时,总感觉到屁股正被人蹭来蹭去,一下一下,起初是漫不经心的速度,到最后,腰被箍紧了,被使劲往后拽,耳边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

    聂辞的瞌睡一下子全跑了,眼睛瞪圆问背后的男人,“你……在干嘛?”

    箍在腰间的手,慢慢往上爬,习惯性握住她胸前,略低的嗓音显得有点涩情,好像就是贴在她耳边说话一样,有些不太满意道:“怎么小了?”

    聂辞脸迅速涨红,去推他的手,恼怒警告:“纪衡!我生病了。”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他掀唇冷笑,“不然你以为我现在在干嘛?”

    要不是因为她生病,他至于隔靴搔痒?

    怕她不理解,他按着怀里的人,后面的软肉贴更紧了,刚好能感觉到他陷在里面的形状……

    聂辞吓得不敢动,按理说,纪衡年近三十,在这种事上不应该是新手,她的切身感受也确实如此,花样很多,全身一把子力气用不完似的!

    但他那种随时随地都可以的状态,冲动得跟个小年轻一样,不像是个身经百战的。

    又或者,他是太强了?

    得天独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