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许悠震惊地张大了嘴。
陈阳仔细分辨她的表情，感觉她不是装出来的。
“我现在需要知道，葬礼那天，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他语气凝重地说道。
许悠眼中露出回忆，过了一会儿，悠悠说道：“我从医院出来，非常茫然，沿着大街走了很远，冷静下来后，觉得人死为大，该让我姐入土为安。”
“因为我还想报仇，担心被人认出身份，就委托了葬礼一条龙，来办我姐的后事儿。”
“不过，我姐下葬那天，我还是偷偷去了，没敢靠近，只是远远观看。”
“也就是说，你其实没有亲眼看见你姐下葬？”陈阳问道。
“但她确实死了呀，我和她在太平间，还待了半个小时呢。”许悠满眼困惑地说道。
“你把葬礼一条龙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找人给你查一查。”陈阳说道。
“时间太久了，名片我早就丢了，不过他们就在医院西边，名字叫天堂丧葬。”许悠说道。
陈阳站起身，拿着手机，走到窗户旁边，给滇省那边的警方打电话。
打完电话后，他转过身来，眼神温和地看着许悠，说道：“放心，这件事情，肯定会查清楚的。”
“陈阳，认识你真好。”许悠满眼柔情地看着他。
……
两天时间，转眼而过。
青铜鼎失窃案，陷入了僵局，没有任何进展，张虎亮头发都快急白了。
陈阳这两天，除了帮田冬青安排了个工作外，剩下的时间，都蹲在羊城公安局的档案室。
关于鸿鹄的卷宗，已经被他来来回回，翻阅了好几遍。
手机响了一下，弹出一条微信。
田子衿：“冬青说要感谢你，请你吃饭，中午来吗？”
陈阳：“下次吧，中午要去给一位朋友，庆祝开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