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壮汉说到此处,面容变的坚毅起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个头磕在地上:

    “那又如何,此事本就与纪公毫无关系,实话实说便是。”

    对于陆远之这样的做法,说句实话,伍子君一点儿也不认同。

    纪宣带着公羊敢朝寅武堂走去。

    “所以,在当今陛下的心里,纪公就是这盗取天尾之心的罪魁祸首……”

    “西军……管的也太宽了吧?”

    “然也。”

    公羊敢这个时候小心翼翼的看着纪宣问了一口。

    那壮汉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陆远之看了一眼两边的侍女与佩寅郎狱卒:

    为了区区一家不认识之人的性命,公然对同僚拔刀。

    纪宣淡淡的瞥了一眼伍丑君,随后转头看向门口的李谨:

    “原佩寅郎峦佩李谨。”

    他身后那些追随而来的佩寅郎全都挺直的身子。

    “不是吗??”

    纵然是心里已经早有准备,但是当真正面对纪宣的时候,他还是能感觉到这股莫大的压力。

    眼神之中全是赞赏,敬佩等等。

    换句话讲,就是罪魁祸首。

    伍子君与公羊敢二人的对话纪宣并未有任何表示。

    纪宣大手一挥,冷冷的宣布。

    “这陆亦行,名望甚高啊。”

    “就是!一群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