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们跟自己变得友好,读书时脑路通顺,科考时都心情大好。

    更是连中三试,秋闱春闱接连上榜,殿试更是被陛下钦点探花。

    除了被分到这边陲小县当县令有点儿苦比之外,那人生就像平坦大道一般。

    但陆远之偏偏又没什么读书的天赋,比起自己如今在京中青禾书院中的嫡子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好在习武还算勤奋,但是这习武……

    想到这里,海睿就有些肉疼。

    兔崽子一年习武至少要二百两银子的花费!

    要知道在大雍,堂堂县尊大人一年俸禄才五十两白银。

    若不是县内那些乡绅地主们懂事,偶尔会有一些进项,光陆远之习武都能把他吸干。

    海睿看着进屋的陆远之沉声问道:

    “你有何事?”

    当眼神落在陆远之身后的海灵芝身上后,他眉头一皱。

    自己这个嫡女,不好红妆好武装,自身没什么习武天赋偏偏整日跟在陆远之身后耍枪弄棍,每日跟着快班的狗腿子们打交道。

    女孩子家穿什么男人衣?

    哪有一丝女儿家该有的模样?

    不过有外人在场,海睿也不好发作。

    他眼神载看向陆远之,含有一丝警告。

    他在警告陆远之不要乱说话。

    而陆远之进屋之后,并没有先看大舅,而是先扫了一眼屋里的环境,尽收眼底之后,又看向地上的尸体。

    那唤作王五的尸体旁边碎着几块瓦片,瓦片周遭也都是土坷垃,尸体的后脑鲜血已经凝固。

    很显然,尸体被硬物撞击后脑,一击毙命。

    而凶器也很明显,就是碎在地上的瓦片,根据陆远之的推测,应该是类似于盆栽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