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他瘫软着坐在地上。

    眼里满是震惊和愤怒。

    “我媳妇人呢!我儿子呢?他们人呢!是不是你们藏起来了?你们想要钱是吧,说啊,要多少,把我儿子还给我!”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

    媳妇可以不要。

    儿子必须带走。

    “你胡说什么呢,女婿,你怕不是得了失心疯吧?巧儿根本就没回来,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们咋了?”

    白继祖的丈母娘,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巧儿当真没回来?”见她神情不像是装的,白继祖这才明白过来。

    他的媳妇带着他的儿子跑了。

    难不成,是有了野男人?

    想到这,白继祖的心里仿佛窜出一股无名火。

    他冲上牛车,来到了柏水镇的城门口,找到官差。

    县衙在长安镇。

    其他两处的镇子,想要报官,只能找官差。

    在这里,没有路引,哪都去不了,这玩意就像现代的身份证,只要官差一查,就知道谁谁去了哪里。

    官差查了许久的册子,直到天色变深,也没查到钱巧儿的路引,白继祖这才知道,他的媳妇,压根没回柏水镇,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而被他念叨的钱巧儿,已经在颍南府的竹马家住下了。

    她与白旺业,也就此改了名,换了身份。

    从此,她就不再是白继祖的妻。

    很快,七月七到了。

    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