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城似乎也有些不满,直截了当道,“这次事急从权就算了,如果谈书静真的想好了要跟阿湛分手,那我还是希望她以后不要再给他任何希望,拖泥带水不是什么好事。”

    闻言,盛安然皱了眉,胳膊肘撑在垫子上,起了半个身子朝着前面看去,“书静才不是这样的人,她说了分手就是分手,根本不可能故意吊着谁,你别污蔑我朋友。”

    “污蔑?”

    郁南城忽然冷笑了一声,

    “据我所知,阿湛跟你朋友之间没吵架没发生任何争执,阿湛改变了多少你也看在眼里,要不是钓凯子随便玩玩的,为什么阿湛求婚她不接受?吃干抹尽就走人?是你们的风格?”

    这话明显的是在指桑骂槐。

    盛安然脸色直接就青了,“谁吃干抹尽就走人?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别给我指桑骂槐的,那天在郁家,明明是你……是你……”

    那件事一想起来,至今还是会让伤口隐隐作痛,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心口上的,所以试了几次,盛安然还是没能说出口。

    她咬着牙,红了眼眶,最终将郁南城的外套狠狠丢到他头上,“还给你!谁稀罕。”

    说着,她便推开车门,头也不回的走进夜幕中。

    郁南城坐在驾驶座上,先是沉默,最后眼看着人渐渐消失,终于一咬牙下车追了上去。

    “盛安然。”

    “你放开我。”

    “这么晚了你到处乱跑要出事的知不知道?”

    “跟你没关系。”

    “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是不是?”

    旷野中回荡着男人愤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