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盛安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脑子里面炸开了一样,世界好像变成了一片空白,炸成了一片废墟,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想逃离这样的一个局面,可是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走不动。

    直到她看到郁南城抬起手,拥抱住了薇薇安,低沉的嗓音在偌大的洗手间里回荡,声音不大,但是很清晰,似乎有些浓浓的惋惜,

    “漫含,项链丢了。”

    盛安然再也听不下去,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转身拔腿便跑,一直到跑出酒店很远,不知道跑到了一个什么样的街角,车水马龙在身边穿梭。

    她站在花坛边上,弯着腰扶住了膝盖剧烈的喘息,这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攥着解酒药,和一块早已冷透了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