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扎了致死剂量迷幻药的海盗,狰狞地跳起,把绑着炸弹的长矛刺向敌人。

    “怪物,怪物!”动力甲撕开爆炸的浓烟,有海盗吓疯了大叫着逃跑。战术盾牌被炸得扭曲,李厂振只看了一眼便丢下,拔出气枪连扫,一手掏出链锯剑按动开关:

    “嗡嗡——吱吱吱!”他大步冲刺,强劲电驱动动力甲远胜人力,后发先至,动力甲直接将逃跑的海盗撞飞拍在舱壁上,看那脑边飞溅的红白之物,眼看是不活了。

    “嗤——刺啦!”链锯剑毫不费力地咬破船员服,撕扯血肉透胸而出,被挖掉半个肺和整颗心的海盗死得毫无波澜。

    武装水手三步并做两步冲刺,战术盾牌卡住合拢的舱门,身后有武装水手举起液氮罐朝舱门缝隙猛喷,一分钟后,被压得只有原本四分之一宽的战术盾牌终于停止收缩,武装水手换上冲击钻和液压钳开始拆门,三两下便将冻住的舱门破坏掉。

    李厂振伸手用摄像头扫了眼舰桥又快速缩回:“对面有一门火箭,我们堵住了舱门,他们怕封闭环境爆炸先炸死自己不敢用……震撼弹!”

    立刻有手下拖来一个箱子,按了几个按钮解除锁定后打开,露出一堆玻璃瓶透明溶液,李厂振把玻璃瓶一股脑儿塞进舰桥,听到对面传来开火声,他又加了一面盾牌顶着门。

    只听连串闷响,战术盾牌猛地抖动,膨胀的气体从缝隙里吹出,带着恶臭和辛辣,武装水手们则早早开启了动力甲自带的氧气罐,将怪味儿隔绝在外。

    李厂振再用摄像头侦查了一番,点头撤下战术盾牌:

    “被震昏了,醒着的也臭倒了,全部带走……阿曼达调制的震撼弹还真好用,又能炸又能催泪。”

    这种用高浓度粪臭素和辣椒素、以及爆炸物调制的简陋震撼弹,在船舱这种狭窄的环境里能震晕和熏晕敌人,而穿戴动力甲的武装水手们则不受其影响。

    唯一的问题是,战斗结束后脱甲时,武装水手需要屏住呼吸动作要快,不然会被动力甲上附着的怪味儿熏吐。

    那是一种积年旱厕混着辣味儿的臭味,仿佛整个茅坑产物都是吃变态火锅辣的人的精心积累,初闻的人甚至会觉得呼吸道都被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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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脑袋被按在地上,双眼被辣椒素熏得暂时失明的海盗指挥,被生生撞醒。

    他来不及说脏话就被人扼住喉咙,被简单洗过的他身上还是有股怪味儿,被人装进塑料套里,只留下嘴巴和耳朵孔,手脚都无法伸展开。

    他甚至察觉自己的义肢左臂已经被人卸下了。

    老独眼捏着鼻子眯眼打量那散发着异味儿的义肢,抬起头冲李斌摇头:“非常简陋,只有简单的抓握功能,应该是海盗自己生产的。”

    “我问你答,答不上来脑袋搬家。”

    李斌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