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并不乏味,或许是因为有这条蛇的陪伴,我才免於好不容易学会如何说话,又要因为没有人可以对话而忘了如何开口。

    金鳞蛇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嗯,净缈的座下妖。

    就好b我当初开口询问牠的名字时,牠开口就是有些针对X的话语,不过我还无法好好咀嚼这些词,只能安静的看着金鳞蛇。

    最後像是看我也不明白牠在骂些什麽,牠嘶了嘶蛇信,圈在一旁用低沉的男音说道:「净缈大人的座下妖君,念离。」

    我当时很礼貌的向念离嗯了一声,续而说出自己的名字:「岁雨。」

    念离的尾巴动了动,淬着些许猩红的眼眸凝视着我,低哑的男音里掺杂着我分辨不出来的感情:「我知道。」

    总归来说这些感情都算不上好,只是我找不到形容词去形容这种「复杂」的情绪。

    但我并没有多想,只是带着念离上路,一边听着绕在我脖颈上的他说人界的事,一边撑着隔绝滚烫炙yAn和凝冷月光的纸伞。

    我们步行旅途的时间b想像中得长,周遭也没有客栈可以休息的,我们就很随X的倚树而眠,而日复一日的梦里我却总是梦见一个同样身着深靛sE将军服,高绑起碧白长发的nV人,手拿缠着水丝的长剑刺向我身後的残壁,再将水丝禁锢住我的行动。

    nV人的面容我看不清,只能「看着」她气恼又不可置信的骂我,而我却化解她的招式,反过来拿着泛lAn水光的双月戟指向她的咽喉,乾涩的对着她说些什麽。

    而在我将双月戟刺向她的梦醒前,我终於听见她悲戚的鸣语:「醒醒,岁雨。」

    「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