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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良娣又是被太子罚了,关了禁闭,三十日不得出映菡院之事,弄得东宫人尽皆知。

    姜浓知晓之时,刚在床榻上睡醒,腊月同她说的。

    她应当是睡蒙了,一时之间没有听懂腊月之言,就是叫她再说一遍。

    腊月:“是孙良娣,就在刚刚,梁公公去了映菡院!传了殿下的口谕,就是禁足了孙良娣,叫她三十日不得出!”

    腊月很是兴奋,所说的话也滔滔不绝。

    “殿下定然是为你奉仪你出气的!”

    “那孙良娣刚是对奉仪不敬,如今就被禁足,哪里有这样巧合的事情!如今东宫上下,全是知道了殿下对奉仪的宠爱!”

    “皆是说,就是得罪了谁,也不可得罪了奉仪您……”

    “奉仪您可是独一份的……”

    “太子殿下对奉承可真是喜爱……”

    腊月越说越激动,姜浓听的也被弄得全然清醒了过来。

    孙良娣是被周玄绎禁足了。

    至于为何,所有人都是觉得他为了她。

    姜浓胸口酸涩了一下。

    很快就消失不见。

    望向了窗外橙黄的天色,正是日落西山,西面一片烧红,不见天际,映衬得她的耳朵都不知为何灼热。

    耳边还是腊月喋喋不休的声音:“娘娘,太子殿下这样为你出气,你也不要罔顾了殿下的心意,是要感谢太子殿下才是。”

    姜浓转头看向腊月,低声询问:“感谢?”

    腊月:“是啊,殿下疼爱奉仪,若是奉仪能做些表心意的玩意,送给殿下,殿下自然是也心中欢喜的。”

    “殿下心中欢快,自然是会对奉仪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