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浓是生了孩子,却总共只体会过那一回。

    她只能回忆起来痛。

    是何情景,她是不记得了。

    和沈世轩虽是夫妻,可到底没做过真正的夫妻之事。

    得知了真相后,她才回忆起来,那新婚洞房夜里,沈世轩试探地问她可是知道如何行夫妻之事,可是看过什么成亲的书……她直言不讳,说是有一本,还未曾来得及看,母亲让她在新婚夜里与夫君一同观摩。

    那沈世轩便是顺手收了她嫁妆中的书,握住她的手,道:为夫是会的,无须什么书……

    谁曾想,是满嘴的胡话,假话。

    她从未有一日舒坦的。

    沈世轩最会做的就是摇床。

    可眼前的男子。

    天底下最为尊贵的郎君。

    她贪图富贵荣华,与他干了夫妻之事。

    而如今,她成了他院内一位妾。

    从前,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做谁的妾……

    在东宫这些时日,她原以为太子许是不过比沈世轩强了些,怕是如同她前段时期所看的书册子一般说的——好些读书人无甚力气,多不足一刻钟便轻飘飘躺在床榻上,累的重重喘息,许久起不来,当是精力全无,再也使不动劲儿了。

    太子是读书人。

    来了一月,也是不见太子宠幸什么人。

    想来,太子就和书上所说的那些无甚精力的书呆子一般,片刻就好了,她也就能歇息了,恐怕也感受不了什么痛楚。

    谁曾想!

    昨日她趁着灯光偷偷瞄了一眼。

    那物,和册子上的分明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