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子,胆敢给孤下药!”

    孙良娣浑身都在抖动,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殿……殿下,妾知错了,妾遵从皇后娘娘的命令,要,要为殿下孕育子嗣。”

    “殿下就可怜可怜妾,妾出身卑微……自来了东宫,谨小慎微,殿下,殿下从未宠幸过妾,妾到底何处做得不好,且还……”

    “脏!”

    一个字,似从寒烈的冰中刨出,刺得孙良娣脸色煞白,怔怔地看着早已经离开的殿下背影。

    直到人消失了。

    她似失了魂魄般,跌在了地上。

    而这边跟随身侧离开的梁公公,则是也叹了一口气。

    这孙良娣到底身份卑微,如今能入到太子东宫,被太子宠幸,已然算是大运道了。

    如今还是不知足,竟是拿捏了起来。

    本今日在太子妃院内,粗鲁动手,太子就是有所不满了,这孙良娣竟还利用起来了小郡主,想方设法地把太子拉到她院内。

    还在茶中动了手脚。

    太子喜洁。

    这位孙良娣到底也不过是个贱籍,在楼里头拿着爷的赏钱过日子。

    不是干净之地。

    如今,太子心存芥蒂也是应当。

    更何况,这孙良娣也不到日子。

    他是看着殿下长大的,自知殿下有多厌恶不洁,肮脏之物。

    就是临幸妻妾,也是为了子嗣。

    太医也是深受其害,道出女子受孕之考究,当是在癸水后十日……

    太子到底是不愿受束,但皇后逼迫,几位王爷又个个子嗣昌盛,蠢蠢欲动,皇上也颇为不满……

    受了皇后教诲,太子也只会选一个爱洁的,正是日子的来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