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迎夏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等靳酌走远才回过神来。

    她好像…

    更喜欢他了。

    …

    中心食堂的咖喱鸡的人气很旺,常年占据着帝大校园必吃榜前五,每到饭点总是人满为患,队伍能从帝城排到法国。

    “靳酌,还是不是兄弟?”

    谢迟的声音冷不伶仃地传入耳中,靳酌回头,一张人脸赫然出现在眼前。

    “…离这么近干什么?”靳酌无语,两指并用将谢迟的脸推远,“躲远点,身上全是汗臭味。”

    上午的温度高,训练量又大,加上淋了雨,谢迟身上的味道并不算好闻。

    “但也算不上臭吧?”他一脸受伤。

    靳酌没搭理他这个问题,看他一个人来食堂,问,“鹤儿和阿淮呢?”

    谢迟从自动售卖机里拿了两瓶冰镇果汁,“他俩嫌身上的味道难闻,回宿舍洗澡了…呃。”

    “那你哪来的自信心说自己香的?”靳酌觉得好笑,上下将人打量一番。

    “酌啊,你怎么能忍心说我呢,你二话不说地就离开了队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你早知道会下雨倒是带带我啊…”谢迟娇憨似的抹眼泪。

    靳酌:“想给你录下来发网上。”

    一秒钟,谢迟恢复正经。

    笑死,这要是真被靳酌给录了…

    裴澜鹤顶多笑话他一个月就习以为常了。

    而江应淮不一样,他能从大二笑话到研二。

    谢迟也会因此喜提“娇憨哥”的称号,并在未来的大学时光里痛失本名。

    光是想想,他就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