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看着脚下的女人不住的抽搐,那因为无法发出声音的扭动,却让霍犇越发的兴奋,用脚狠狠踩着她的脸,看着她不断流淌的眼泪,他的呼吸已经越发的粗重了。

    这一幕,让角落的一个女人,挣扎着想要冲过来,可束缚着她脖子的铁链,却将她死死扣在墙上,哪怕她的脖子都满是血痕,也根本挣脱不了。

    “哟哟哟,看看,你妈心疼你了,有妈疼的日子真好。”

    变态的霍犇笑看着满眼带泪的母亲,可他的脚却死死的踩着她女儿的脸道:“今晚我再找两个男人,好好喂饱她,当然,也可以喂饱你,最好把你俩叠在一起,让你们一同快乐。”

    霍犇狰狞的表情,看的一旁的黑子都浑身冒冷汗,但跟在霍犇身边多年,他很清楚,这家伙就是用虐待女人来满足他的兽欲,被他控制的这些女人,活着比死都要痛苦,可他却又有办法,让她们不敢去死,只能做一个畜生不如的人。

    “叫什么叫……给我把腿劈开,否则我还让你女儿更难受。”

    霍犇站起身,一步步向着墙边走去,一脚便将那母亲踹倒在地,并且用命令的口气,对着她咆哮着,果然,听到这话,女人还是劈开了双腿,看着那布满烟疤的大腿,他笑着将脚趾塞进她的双腿之间,疯狂的踩着。

    “呜呜呜……”

    被蹂躏的母亲,发出痛苦的哭声,而原本被禁锢在办公桌下方的女儿,也在不住的挣扎着,而越是这样,霍犇就越是开心,可就在他玩得正过瘾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一脚踹开。

    “霍犇,你别太过分了!”

    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栾县长,气呼呼的他看了一眼那几个被带着狗链子的女人,眉头不由皱紧,这场面实在是太恶心了。

    “哟,栾县长您怎么来了!”

    霍犇挥手将追进来的几个人赶了出去后,笑盈盈的走到栾县长面前,就好似见了猫的老鼠,颇有一种唯唯诺诺的样子。

    “我怎么来了?你还好意思问我?”

    栾县长愤怒的指着霍犇道:“你指使手下当街砍人,闹的满城皆知,又安排人去堵林副县长的车,你真的准备无法无天嘛?”

    “栾县长,我也是冤枉啊,那些人在网上污蔑我,我只是让黑子好好的跟他们沟通一下,谁知道他们脾气那么暴躁,抓起烟灰缸就砸,你看把黑子的头都打破了,差点没打死,他手下几个兄弟没控制住,就发生了矛盾。”

    霍犇揉戳着双手道:“至于今天停车的事就更冤枉了,那几个司机确实没按照指示牌停车,可林副县长却直接叫人把车给砸了,我还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让人赶紧去把车推走,谁曾想他竟然跑到您那里告状,受损失的可是我啊。”

    “你少来这套,用不着他告状,现在红旗县谁不知道大富豪砸车的事?”

    栾县长沉着脸,指着霍犇道:“我早就跟赵副县长说过了,招商期间你们都给我老实点,明天就是竞标会了,省里市里来了很多人,这要是被别人看到我们红旗县是这种风气,以后还怎么招商引资发展建设,难道永远都要靠那些黑煤窑嘛?”

    “对对对,栾县长说的没错,我一定管教好我的手下,保证配合您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