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淮嘴角微微上扬,“呵,刚才那一番话孤也不敢肯定,猜来猜去也就是那几个人,你刚才那句话倒是证实了孤没猜错了。”

    他虽在笑,可面上却是悲戚之色,眼底满是掩饰不住的失望。

    木棠月伸手握住他的手,“殿下很早就知道?”

    “栖梧,孤知道很多,就连父皇多年隐瞒的真相孤也知道,栖梧,你可知道当年公孙家的事情?”

    “知道一些。”

    “父皇爱母后爱到了何种程度你可知道?”

    “爱屋及乌倒是听过一些。”

    难不成这萧承还是个舔狗?

    “那些只是九牛一毛。谋逆之罪,当诛九族,当年公孙家谋逆父皇竟然没想过杀了他们,最后是孤说服了父皇,诛杀公孙家以儆效尤。知道内情的一些大臣对此事闭口不言,因为他们害怕孤。”

    “母后不知道这其中有孤的手笔,她责怪父皇,那一年,她没有和父皇说过一句话。”

    “还真是个恋爱脑。殿下,那父皇隐瞒的真相是什么?”

    “栖梧,你可知道母后为何那么疼爱大皇子还时常祭拜?”

    “许是大皇子小小年纪战死,皇后娘娘觉得自责亏欠。”

    “大皇子是母后与公孙仲清的儿子。”

    木棠月像是吃到了一个大瓜的模样,近亲生下的儿子....

    “公孙仲清是公孙家收养的,母后与他青梅竹马,奈何公孙仲清是个跳不起的蟾蜍,文不成武不就偏生了一张巧嘴,母后年少不经事被他迷的死心塌地。

    后来公孙家看上父皇的储君之位,极力说服母后嫁给父皇,母后爱公孙仲清更爱权利地位。父皇对母后一见钟情,自那以后母后每天去哪儿做了什么都会有人告诉父皇,你说父皇怎么会不知道萧兰生是谁的儿子?

    萧兰生那一双眼睛和公孙仲清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父皇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不过一直在自欺欺人罢了。

    百姓所称赞帝后的感情都是他们看到的假象,都说王朝皇室肮脏秽乱,那元朝皇室又干净得到哪里呢?”

    这萧承也太会舔了吧?戴着绿帽子帮别人养儿子....

    “殿下,元漪他们知道吗?”

    “他们不知,她恨的应该只有孤,栖梧,当年孤才四岁便亲手杀了公孙仲清。当年孤做的事父皇都帮孤清扫干净了,现在她对你出手应该知晓当年公孙家有孤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