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宥辞的箭术也是当年在将军府时练的。

    相较于骑术,箭术还是更得吴宥辞的青睐。只是他便没那么好运,是由骑术的教习师父教的,并没有多好。

    因张尘毓定然不会赢,所以吴宥辞对这次的比赛并不上心,只做到尽力便好。

    发出五箭只中两箭,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便屁颠屁颠都跑向张尘毓。

    张尘毓看着眼前这人笑得像一只大白狗,不住的翻白眼,“你又没有赢,真不知你在笑什么。”

    “当然是因为这样就可以陪着您了啊。”吴宥辞理所当然道。

    吴宥辞还在为自己的话能让对方害羞而沾沾自喜,却不想等来的是张尘毓的一记手刃。

    这一下打得吴宥辞直眼冒金星,还不等他抬头问问便听到张尘毓牙齿咯吱咯吱的声音。

    “你是想说本宫根本赢不了吗。”

    张尘毓此刻只想当场吃了他。

    吴宥辞有苦说不出,无力的解释,“臣没有。”

    “闭嘴!”

    “好嘞。”

    吴宥辞收起一切小表情,正经的站在张尘毓身边。

    张尘毓是最后一场,二人便有时间闲聊一会儿。

    等到张尘毓上场时,天空已呈现橘日半挂,视线受阻,便不会如平日里精准。

    张尘毓只得两中,心安理得的认为是时辰不早的缘故。

    他与吴宥辞也是这样解释的。

    至于吴宥辞信不信不重要,就算他不信,张尘毓也有法子让他信。

    最终的比赛结果,锦国三胜,呼国三胜,陟承国两胜,江国一胜,察国一胜。

    因着时候不早了,呼皇便提议明日再比最终场,今晚先行举办篝火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