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名义上是来服侍,实际上是为了检查落红,但夏晚榆正值月事期间,自然能合他们意。
夏晚榆不满被人摆布,然而这些都是侯夫人的人,她又不能惩罚,只能冷语说了几句。
“你怎么还在那里站着?快去煎药。”
绛莺奉命去煎药。
前一天打压周妈妈的人获得的满足已经消失,尽管她并未真心相托,却仍感到不舒服。
或许只是以为那是第一次,时间久了就会淡忘。
绛莺有气无力地煎好药,此时,那些仆人已经走了,只留下夏晚榆一人黯然神伤。
她怎会不清楚这些人的用意,只是想起母亲的话,还是忍住了。
“夫人恕罪,这都是奴婢的错。”
周妈妈从旁处知晓了女儿做的好事,尽管王妃不怪罪,她还是坚持回来负荆请罪。
“这不关你的事,妈妈,起来吧。”
夏晚榆说完之后,便让绛莺退下,但绛莺偷偷地绕到了窗户旁。
夏晚榆开口:“妈妈,等会儿去把怀中叫来,都圆过房了,那谁的孩子都可以。”
“夫人,您还在月事期呢。”
“我差点忘了,昨晚行房事,还多亏了这月事充当了处女之血,算了,再等几天吧。”
“对了,去查验下那安胎药如何?”
“药渣我已经检查过了,虽然煮得不够精细,但并没有发现其他问题。”
“既然这样,绛莺还是不错。”
室内,两人轻松交谈,而窗外,绛莺却是汗流浃背。
幸运的是,她没有乱来,原来周妈妈还精通医道。
“奴婢们向夫人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