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容很是羡慕:“如此精美的金佛,我们下半辈子都难以拥有,这重量恐怕得有六两!”

    听罢,绛莺眉头一蹙,纠正道:“姐姐别乱猜,我们夫人可是给了八两金子呢!”

    尔容的父亲在世子的院子里担任管事,从小就在银两堆里玩耍,只需摸一摸就能估摸出重量。

    但夏晚榆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撒谎,想到这里,凤舞赶紧拿起金佛仔细观察。

    尔容取来油灯,一遍又一遍地查看,竟然发现了一条细微的裂缝。

    这条裂缝无法掰开,看来这金佛是切开后再合成的。

    没等绛莺,尔容就带着金佛走了。

    “爷,这金佛另有玄机。”

    “拆开看看。”

    将金佛交给了手下,世子就去了夏晚榆的住处。

    “绛莺,你在干嘛呢?走了!”

    绛莺把东西藏起来,然后乖巧地说:“我想休息休息,马上走。”

    从床褥下翻出的绣花锦帕,本是邀月的物品。

    她因伤害了茹韵而心怀愧疚,现在反倒显得她太过心软了。

    在追究责任之时,大家这才记起盛氏,她已在院中跪了良久,现在一脸的疲惫。

    金佛已被切开,同心结呈现在大家眼前。

    刚才说话的通房此刻又说道:“这种象征恩爱的物品,应该是世子赏赐的吧。”

    林鸿涛顿时变了脸,毫不犹豫扔在盛氏的身上。

    “说说,这是什么?”

    盛茹韵心里清楚这件事是夏晚榆在陷害她,但诬陷主母是绝对不能做的。

    “世子爷,茹韵对夫人的恩惠感恩戴德,将金佛视若珍宝地供奉在家,说不定是有人在半夜里将金佛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