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着眼,吐出烟圈,轻笑:“真有意思,在我的场子上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嚣张。”

    花少终于意识到自己错了。

    他忘了我的身份,也忘了我今天能来一定和慕家有不俗的关系。

    他习惯性印象还停留在我为了讨好陆云州到处巴结的印象上。

    花少嚷嚷:“对不起,二少我错了。我错了。我只是想给叶大小姐敬酒……敬酒……”

    “嗯?敬酒?”慕御棠脚轻轻用力,地上的花少惨叫。

    他拿起一瓶刚开的洋酒,打开,对准花少的脸浇了下去。

    “啊啊……呃……二少我错了……呜呜……”

    花少被浇了个透心凉,清新亮。

    “啊啊,对不起。二少饶了我……”

    慕御棠笑了。他那笑容配着俊魅的脸,有种邪恶魔鬼的味道。、

    他懒洋洋问:“刚才你说你这件衣服多少钱?”

    花少狼狈回答:“好几万……五万……不不,六万八。”

    慕御棠笑:“我以为五六十万呢。就是一块几万块的破抹布。拿红酒来!”

    红酒拿来,还被贴心地开了瓶塞。

    慕御棠摆了摆手中的红酒:“82年的拉菲,一瓶大概也就几万吧。配的上你的衣服。”

    他说着径直把一整瓶红酒都倒在花少的身上。

    花少此时趴在地上哭不得,讨饶不得。

    慕御棠倒完酒,扯过桌子上的毛巾优雅地擦了擦手,然后冷冷地丢在花少的脸上。

    “滚!”

    他冷然站起身。

    花少狼狈地跑了,留下一地的酒水和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