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次好奇想要认识他,却被他身上疏离的气质给拒得远远的。

    我记得后来哥哥说他姓木?

    所以我有次调皮喊他木头哥哥。

    我试着问:“木头哥哥?……是你?”

    男人对我微微一笑,伸出手:“我叫慕御白,慕,爱慕的慕,不是木头的木。”

    呃……

    我的脸热了,匆匆伸手握了摇了摇:“你……你好,对不起啊刚才……”

    我还想说点场面话,已经轮到我上药了。

    我只能匆匆对慕御白歉意点了点头,赶紧进去。

    过了一会儿,药膏上完了,我的肩头捆成了粽子,绷带挂着脖子。

    别说,这样子还挺搞笑。

    我拿着药膏走出来,忽然看见不耐烦等在外面的陆云州。

    陆云州看见我肩头的绷带,愣了下随即冷了俊脸。

    他大步走来伸手要拉我。

    我后怕地退后几步:“你别过来。”

    陆云州停住脚步,忍着怒气:“叶婉,去道歉!杨如雪答应你只要道歉了就不报警。”

    他口气都是烦躁:“一天天的你净给我惹事,你有完没完?”

    我刚平静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奇差无比。

    我固执不吭声。

    陆云州更不耐烦了。他伸手要来拉我。

    我大声喊:“别碰我!”

    这一声把还在等待看病上药的病人目光都吸引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