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纲又说道:“听说你们在大不列颠,还有一个庄园?我们大明的海军,要去大不列颠找人,还是挺容易的!”

    “你们……”

    聂德祐大惊。

    连亲人都保不住,还能做点什么?

    ——

    纪纲把聂德祐带走的时候,郁新又下船,前去拜访伍永丰。

    “郁大人,你怎么来了!”

    “岑璟至今还没有回来,郁大人还需要再等一等。”

    “不过请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怠慢大人。”

    “有任何需要,尽管开口,我都会帮大人弄到手!”

    伍永丰很热情地说道。

    只不过,说是这么说,但在他的心里,早就在臭骂郁新,认为这个贪得无厌的人,这次再来肯定也是为了讨要好处。

    要不是自己也不干净,他就忍不住上京举报郁新,敲那个登闻鼓,从来没见过这么贪的人。

    郁新笑了笑道:“其实我不用再等岑璟,根据得到的消息,他已经出海了。”伍永丰惊讶地问:“出海,什么出海?”

    他一直在说,岑璟回去祭祖。

    这他喵的转身就出海,这是想打自己脸的节奏!

    再说了,现在出海,能做什么?

    他们的身份地位,已经不需要出海,也能做生意,而是海外的商人,主动上门送钱,要求和他们贸易,而不是他们去找其他国家的商人贸易。

    伍永丰就觉得,岑璟做得很莫名其妙。

    郁新看到他如此,又道:“你是假不知,还是真不知?岑璟出海,应该是去大不列颠,你们在那里的庄园。”

    “你怎么……”

    伍永丰听着便是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