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廷房间中出来,温情才露出些紧张来。

    她手中还抱着用来掩饰的书,这时候也没心思管,直接扔到了床上。

    刚才继父是看出些什么吗?她脑中混乱,不敢确定。

    仔细想想,刚才两人遮掩的并不是很好,她不经意间瞥到镜子中的自己: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情cHa0,眼梢微微发红,糜丽无b,她自己看了都不由心跳加快。

    她懊恼的锤了一下枕头。

    自己今天是有点过分了。

    虽然社会上对于非血缘亲属之间的X关系b较包容,但是他们家对于这个是b较忌讳的,两家之前都出过类似的事情,分手之后没处理好,连亲人都做不成。

    “啊啊啊啊好气!不想了,我要睡觉。”

    ……

    另一边,陈廷和他爸,也就是温情的继父,陈诚方,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椅子上。

    与十几分钟前相似的情形,却是换了人与气氛,从审问变成了被审问。

    陈廷这会手心中都攥出了汗,y着头皮先开口:“爸,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