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都是没有搭话,不过那耳朵都是支棱了起来,显然是对於这个话题相当的感兴趣,只是不敢这麽太过明面的讨论罢了。

    毕竟现在发生了这种大事情,谁也不清楚禁武所这到底是卖的什麽关子。

    那人吃着麻花,却是根本堵不住嘴巴,又是小声的说了起来,“这庆丰楼的大厨在这清河县生活了那麽多年,以前的时候,他还在这路边上摆摊,心地善良,经常会接济一下其他没钱吃饭的人,我记得我小时候有几次真的是饿的受不了了,还是多亏了他给的一口饭活了下来。

    唉,真是没有想到啊,怎麽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你要说其他人被杀,我还不会说什麽,可是他被杀,我是真的很不理解。”

    他在这里絮絮叨叨的,终於是有人忍不住了,小声说着:“不知道讨论这个一不小心就会被杀吗,你就不怕这脑袋搬家啊。”

    “怕,为什麽不怕,可是那又怎麽样,有本事他们来抓我们啊,我就只是一个手无缚J之力的人而已,什麽武功都不会,他们可以查啊,要是不查,就把我抓了杀了,那麽你们也要担心一下自己的脑袋。”

    李陌抬头瞅了一眼,这人也没有喝酒啊,怎麽就醉了呢,他又是看了看此人桌子前摆放着一碗热乎乎的牛N,心里面嘀咕着,难道说这个人醉N?

    他这一话说出来,其他人心里面都是咯噔一声,要说这些人看到禁武所的人推着一板车的屍T,也就是觉得b较血腥罢了,至於说害怕,还真的没有多少,毕竟近些年头以来,菜市口杀头的事情那可是相当的不少。

    可是他们害怕的就是这种事引发的一系列的後续,b如就是这无缘无故的定罪杀人,到时候看谁不顺眼,直接安上一个习武之人的名号,那可就一命呜呼了。

    “你们听说了吗,好像鹿鸣郡的丰县就是突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先是抓了十几个人,说他们都是习武之人,全部都是在菜市口杀了,当时还有着不少的人拍手叫好,可是没想到过了几天,丰县的几个大户人家就是被满门抄斩,理由就是习武之人。”

    “我知道这件事,我有一个亲戚就是那里的,前段时间他跟我说,那几个大户人家都是老实人,根本就不会功夫,听说,我听说啊,这是看上了他们的钱。”

    “嘘,这种事可不能乱说,你还想不想要脑袋了。”立马就是有人伸手b嘘。

    那人给了自己一巴掌,“瞧我这张嘴,你们可权当做没有听到啊。”

    “其实这种事情大家都知道,不只是丰县,还有着其他县都是这个样子,至於说是为什麽,咱也不知道。”

    说这话的人声音有些飘忽不定,李陌听到之後,斜瞥了几眼,都是没有发现声音的来源,看起来这是有人在拱火啊。

    就是想着将群众的火燃烧起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不过,李陌倒是很清楚一件事,在这里根本就不可能成功,他们就是些普通人,禁武所的可都是习武之人,更何况还有着朝廷在呢,那麽多的二流高手,一流高手,这些普通人就是些土J瓦狗罢了。

    没办法,这就是有力量和没力量的区别。

    “是啊,我也听说了。”

    “我也是。”

    “以前的时候我听到了,还没有在意,觉得都是在瞎说而已,没想到竟然有一天发生在了这里。”

    “这可麻烦了,得想想办法啊,要不去找找王知县,他平常对我们那麽好,应该是有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