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洞宾笑道“一切自有定数,徒弟,不必操心,该是你经历的时候,自然就经历到了……”

    萧天枢说“祖师爷是说,我们每个人或许都会经历情劫,还没有经历,只是时机未到吗?”

    吕洞宾笑道“不是每个人都有情劫,你小子想多了,好多人都只是无病呻吟罢了,哪里那么多的情劫需要度呢!再说了渡劫还有其他劫需要度呢!情债难清,情劫难逃。一生注定为情所困的这种主要度情劫的人,没有你想的那么多……”

    萧天枢说“哦,那我呢?”

    吕洞宾哈哈笑道“莫要想入非非,你若是修道,该你渡劫的总是要度的!”

    萧天枢心想,这吕洞宾老家伙,果然贼的很,问什么都是模棱两可,不说实话,真是难套话的很,也难怪翾楚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会呢!

    萧天枢说“祖师爷你走吧,这里就交给我和小红马好了,另外年复那小子,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见回来,怕不是掉茅坑了吧!等他回来了,我们一起先把道观打理好,你们祖师爷放心带翾楚疗伤吧……”

    吕洞宾笑道“那样我就放心了……”

    萧天枢还想说什么,谁知道这吕洞宾神出鬼没,说完这句,再没留下其他的话,就一闪身不见了踪影。

    萧天枢见天色以亮,心想着反正翾楚也有祖师爷照顾着,根本不碍什么事,不如这会儿没人,自己就先睡一觉,补补眠。

    这时候萧天枢也不去自己客房,就往翾楚的床上一躺,心想这丫头的床可真香呀!也不知道有一种洗发水还是似有若无的女孩气息。

    躺下之后萧天枢才想到,这说了一晚上的话,累死累活的,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当时只顾着多问点问题,好偷学点东西,省的翾楚那丫头以后醒来,就跟自己生气,争风吃醋,不让她师父教自己了!

    可是现在闲下来,才知道这问的东西太多了,好多都忘了,到底说的啥都想不起来了!不过也没关系,听了再说,当时就觉得好像自己懂了很多呢,现在想不起也没关系,等用的时候就想起来了。

    萧天枢正觉得迷迷糊糊的,想要睡着了,就看见一处花园里的种满了曼陀罗花,,好看的不得了,但是却奇臭无比。

    渐渐的萧天枢走进花园,就觉得这曼陀罗简直毒性太大了,把他都快给呛醒了!

    “哈欠,啊,臭死了,臭死了,我中毒了……”萧天枢朦朦胧胧中好像看到了年复那小子,便给年复说,他中毒了,要年复赶紧救他。

    年复刚刚从屎坑里,跳出来,回来都是让鬼娃娃促动了自己画的纸符,才施展了缩地成寸的功法,也就是俗话说的土遁法,才灰不溜秋,臭不拉几的回来道观。

    年复回来,哪里也没去,就想着先来看看翾楚怎么样了,谁知道翾楚没看见,却看见萧天枢这傻子,一个人躺在床上睡大觉呢!

    而且还是不顾嫌隙一个大男人,躺在人家黄花大闺女的床上偷偷睡的很香呢!

    这让刚刚回来,又担心翾楚的年复一时间,就忘了自己浑身的臭屎,需要洗澡却傻愣愣的看着萧天枢发疯,紧接着萧天枢就说中毒了,拉着年复,让年复救命。

    萧天枢睡梦中糊里糊涂的根本就没有看清,也不知道年复一身的屎尿,茅坑里的味道,而以为自己是中毒了!

    年复说“你干嘛?翾楚呢?你中什么毒了?莫非是你把翾楚中的毒都逼到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