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这个新闻报出去,挂上热搜的标题恐怕是:出轨那家强,新东方谢沉安吧。

    我要么哑巴,要么一句话怼的他吐血,自然挨了他的一巴掌,他打完我又掐着我脖子摁在沙发上去了。他现在打我手已经不抖了,第一次时手抖还惊诧,现在已经如此的顺手了。

    他如此顺手的把我压在沙发上。

    我想要推他的,可手抬了下又放弃了。我也想不到高宇竟然有抖M的潜质,我都给他带了这么一大顶绿帽子了,他还能来找我。

    而且还能对我生出这种兴趣来,明明以前他在家的时候,一个月能盼的他一次临幸就算是好的了。高大少爷以为我是个花瓶,把我摆在家里,想起来睡一睡,想不起来时,回家倒头就睡。

    现在我们都离婚了,高宇这一个月竟然来了三次了,而且还想跟我干这种事。

    他曾经是我的ALPHA,他的每一丝气息我都熟悉的腿软。现在,多么的不合时宜。

    我不能推他,只能想是哪儿出了问题,肯定是这个混蛋心理有问题,应了那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我现在这是沦落成偷的那个了吗?

    我想完后也觉得好笑,我大概是真笑出来了,高宇掐着我脖子晃:“你笑什么?!你还有脸笑吗?”

    我没有脸笑,于是我又把笑收回去了,可就这样,高宇还是不愿意,他盯着我问:“你每天都是穿这衣服去接孩子吗?”

    我看了他一眼:“我不穿衣服,光着去吗?”

    高宇掐着我脖子手指收紧:“你他妈的,我是问你,你每天都穿成这样吗!你是想去干什么呢?!你还有脸穿白衣服吗!你以为你还跟以前一样,白衣楚楚,出淤泥而不染吗!”

    他还能用个古语,为了说我,他也学会了很多。

    我以前就身在淤泥中。

    但我真的就穿的白衬衣,盛蕴的女秘书给我准备的就是职业装。职业装不就是这样吗?

    我没有说话,我被他掐的说不出话来。我不说话,高宇还说我装哑巴:“你他妈的别以为不说话就能装无辜!你他妈的以前装也就罢了,现在有什么脸装!”

    我知道他是说我以前给他澄清绯闻时不说话,我那时候说的是少,公关台词都给我写好的,无论是‘婚姻是双方面的,我们夫夫会努力的’还是‘婚姻不易,且行且珍惜’,字数都那么少,我念完之后当然就无话可说了,我也想多说点儿,可他愿意让我多说吗?

    我不想看他了,高宇也气的骂了句:“你他妈的!就一□□装什么白莲花!”

    他一口一次问候我妈,我想幸亏我的妈妈去世的早,要不她听着会生气吧。

    我想我的脸肯定被他掐的变色了,所以他把手松开了点,开始给我捋脖子了,他也不是正经的捋,跟逗猫逗狗一样,手指一下没一下的在我脖子上游移。

    从掐到摸,这种温情我享受不了,我几乎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的右手臂都习惯性的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