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的手感是怎样的?”

    白涯雪的学习能力属实惊人,朱建刚刚讲完,他便用这种污言秽语开始了询问。这样的坦然令朱建都有些迷茫。往日里他同别人交流这些东西,大家无一不是难以启齿,可面前这个美人,却如此坦然将这些词汇说了出来。

    朱建眼前一亮,他终于找到了知己!白涯雪的话语给予了他力量,令他干劲十足!他揽着白涯雪的肩膀,一个粗糙的大汉这样揽着瘦削的美人,怎么看怎么令人想入非非。像极了骚扰。但二人却谁也没有意识到不妥,反而更加忘我地探讨了起来,多数都是朱建在说,白涯雪认真倾听,偶尔抛出几个问题,朱建再给予解答。

    两个人认真投入,都忘了身边还有三个人在无语地看着他们。黎苏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知道白涯雪对任何事物都十分好奇,但没想到他和这朱建简直是天生一对!竟然志同道合到了这个地方。而且自己的弟弟,好像要被染成一张黄纸了。

    但即使这样,黎苏仍是没有插手,他认为朱建虽然满嘴骚话,但一眼便可看出处身仍在,这样的人也不算坏人,自然不需防备,倒是李虎……黎苏有些无奈,他假装柔弱地半倚在郑毅身上,又看向李虎:“李大哥何必对我如此敌意?你我二人都是男人,都是带把的,只不过相貌不同而已。”

    李虎闻言,本就黝黑的脸变得更加黝黑:“你们这群小白脸,娘们唧唧的,算哪门子男人?”

    郑毅见形势不妙,连忙打岔道:“李哥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他二人虽相貌昳丽,但本质还是男人,只凭容貌就对人有所偏见,我认为这便不是公平,也不是正义。大哥总……今日说过人生来就是平等的,但你单凭出生无法选择的样貌来对他二人有所偏见,我认为这便不是平等。”

    他很少反驳李虎,因为他明白李虎心里的那道坎,可他重活一世,却不这样想了,一道坎在心里,就是一根拔不掉的刺,不拔出去,那处便永无可能愈合,无法愈合,伤口就会溃烂,以此往后,便会越来越严重。虽然他仍旧惧怕黎苏和白涯雪,但不得不说二人虽长着一张美人脸,天赋却是顶级的好,能力也是无人能敌的,人不可貌相,他不希望老大再走弯路。

    本以为李虎会有些生气,没想到他听完郑毅的话,反而爽朗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老子果然没看错,你小子实在是顶顶的好,老子处朋友不看实力,不看财力,只看人品和性格,你小子对我胃口,从今以后,你我二人便做那异父异母的亲弟兄!”

    郑毅闻言,眼里似有泪花,他快速抹了把脸,随后和李虎畅聊起来。

    待到天黑,朱建和白涯雪终于结束了长久的授课,黎苏起身准备带着白涯雪回内门弟子的住处,二人沾亲带故,学院为了照顾二人,将他们的住处安排在了一起。由于拜的老师不同,一个山头,仅有他二人的屋子。

    临别前,朱建依依不舍,他还有许多知识未能传授,十分惋惜为何没有早些认识白涯雪。黎苏闻言,灿烂微笑:“再早些,可不是这番友好光景了。”朱建被吓到了,他没再开口,看向白涯雪的眼神里却充满了不舍。

    不知为何,白涯雪想到了儿时老树下的那条大黄狗,见到他总是要摇着尾巴凑上来,他若要走,便会两眼汪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这朱建像极了那条大黄狗,甚是可爱。于是他笑着伸出手,白皙纤细的手指间夹了一张字条,“朱大哥若是得空,便来找我授业解惑可好?”

    随后他想想,又补充道:“就是不知会不会打扰到朱大哥?”

    有这好事,朱建哪能拒绝,连道了三声好,才小心翼翼地将字条折起来,藏在了口袋里。

    白涯雪见状,莞尔一笑,倾国倾城。

    就连郑毅在一旁都要感慨,这白涯雪如此美人,自己前世为何还要与他相比,根本是不值一提的蛤蟆却妄想与天上月攀比,实在是……实在是不自量力。

    二人离开后,李虎锤了朱建一拳,笑着调侃道:“你小子怕不是看上那白小弟了?”不仅是李虎,郑毅也是这样认为的,朱建表现实在殷切,很难不让人看出他的心思。

    可朱建却挠挠头,迷茫地看向二人:“兄弟们,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是什么东西,哪敢宵想白小弟啊?他那样的美人,又是天赋异禀的内门弟子,我是什么东西?那是一滩烂泥,扶都扶不上墙,更何况我五大三粗,没有文人雅士的矜持,也没有那些俊逸公子的俊美外貌,长着一张屠夫脸,我可不敢奢求什么!”

    没想到朱建竟是这样所想,一下子让郑毅更加认清自己,自己上辈子实在是不自量力,竟然还有一定的妄想。即便是那人,自己也配不上,更何况与白涯雪相比。

    李虎见自己兄弟如此妄自菲薄,一时心里难受,可他们都是一类人,自然知道朱建说的都是实话。修真界虽然看实力,但外貌也是排第二的,像他们这种人,即使是稍有姿色的女子能看得上,也便是中了头奖。

    “那你怎么想的?还和白小弟那么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