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回了和我分开很久的弟弟,把他养在家里。

    他还是那么干净,脆弱,像个优雅的白瓷瓶,只是对我很陌生,礼貌地用着敬语。

    我很想亲近他,但他很明显排斥我。我想了很久,决定送他一份礼物来讨好他。

    于是在一天晚上,我花了两个小时清洗,在皮肤上涂上精油和水乳,赤裸地爬上了他的床。

    我没有拿润滑剂和保险套,我知道自己很干净,我每个月都会体检,一个连的医生等着为我服务。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弟弟会不会因为润滑剂和保险套过敏。

    我爬上雪白的大床,光裸的身体接触夜晚的空气,微微有些凉意。皮肤和面料摩擦滑动,那种感觉微妙而战栗。因为弟弟对棉絮过敏,所以床单和被子都是用蚕丝做的,房间里一丝灰尘也无。

    他在睡觉,姿势很端正,平躺着,双手放在腹部,双眸阖拢。我靠在他身边,借着窗边的月光打量他的脸。

    他的皮肤苍白,五官清秀柔润,纤长的睫毛鸦羽般轻轻颤动。我知道,他有一双杏核般的眼睛,双眼皮,眦角软钝圆,看人的时候总是清澈乌黑的。他的五官没有当下潮流崇尚的立体和刚硬,但是有一种东方独特的柔和美感。

    曾经我觉得弟弟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现在我依然这么觉得。

    只是他太过于脆弱了,他有先天性心脏弱症和高敏体质,一不小心就会引发哮喘,哮喘加剧了心脏的负荷,然后引来各种并发症……

    我想伸手摸摸他的脸,但最终还是没有。

    我掀开弟弟身上柔软似云朵的雪白被子,钻了进去,像一只虱子爬进了棉花糖里。

    他才21岁,被子下的躯体修长温暖,有一股淡淡的清苦药味。我没有对他动手动脚,只是严谨认真地执行着自己的任务,一只手拉下他的睡裤,小心翼翼向里面探索着。

    弟弟的性器比我想的要大,而且很干净,是浅浅的绯红色,此刻安静地蛰伏成一团。我凑近他的私处,仔细嗅了嗅,没有一丝异味,和他这个人一样,透着温柔无害的模样。

    我开始有些犹豫了,因为害怕我的口水会弄脏它。

    很后悔,来的时候应该再漱几次口才对。

    我眯着眼睛,回想视频教材里的内容,一点点将弟弟的性器纳进温热的口腔,舌头有些笨拙的挪移,上下游动舔弄,发出叽里咕噜的水声,很色情。

    我听见上方的弟弟发出细微的喘息声,夹杂着微不可闻的呻吟。他眉头紧闭,不安地躁动着,却始终醒不过来。

    忘记说了,在弟弟入睡前,我特地安排女佣送了一杯牛奶给他。里面添加了微量的安眠药,不多,真的很少很少。

    渐渐的,肉茎在我的口腔中慢慢变大变硬了起来,一点点开始滚烫。我有些吃不下,费力吞吐也只能含到一半,涎水从合不拢的嘴边流下,弄湿了床单。

    但是我很满足,一辈子没有这么满足过,就好像口腔被填满的同时,连心里的某个空缺也填满了。

    但我是来送礼物的,不可以只顾着自己。于是我恋恋不舍地把弟弟吐出来,鼻尖眷恋的磨蹭着顶端,感受着它带来的湿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