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医生对闻棋生说了一声,才转头看肖牧河,闻到一身酒味,“你这年纪能喝酒吗?还害得人小朋友、还有你妹妹受伤。”

    肖露水摸了摸护士消过毒的手腕:“徐叔叔,他到底怎么样了。”

    “是啊徐叔,你就别教训我了,先说……”

    房门微微掩上,隔绝外面的对话。

    闻棋生走进去的时候,就见钱多撑着床铺坐起来,听见声响也抬头看向他。

    他走到人跟前,才开口说话:“疼不疼?”

    “……有一点。”其实不止一点。

    闻棋生却像是看穿他所想一样,伸手摸了摸他脑袋,在对方柔软的头发上,弯腰和人对视。

    “对不起,是我不好。”

    没顾好你,掀开的衣摆也只是为了给他暖手。

    闻棋生这样想。

    “没有……”

    小胖子刚说话,门被推开了。

    “老闻,我拿好药了,你快带他回去换衣服,别感冒了。”肖牧河凑进来一个脑袋说。

    “……”

    俞久和山雪城两人走了好几条街,也不说话,像是纯粹为了兜马路似的,直到从热闹的高楼大厦走到一块待拆迁的老房子,穿过弯弯绕绕的小巷,到了俞久才指着不远处并排的三个摆摊的说:“我们吃那个吧。”

    左边是个粥铺,中间是个炒粉摊,右边是个烧烤摊。

    他午饭吃得多又喝了酒,不想吃烧烤,在中间那个摊位前摆的小桌坐下,要了一份炒米粉。

    室外还很冷,炒米粉刚端上桌热气就去了一半儿。

    这会儿吃东西的人不多,只有烧烤摊前坐了两个年纪不大的学生,似乎是一对小情侣。

    山雪城拿着一碗香菇鸡丝粥过去的时候,就看俞久在那偷偷听那两人聊学习上的事儿。他见多了俞久窝沙发上打游戏看电影,还从没见过对方在他家学习、做作业的时候,也不知道真在听还是走神,把粥放到俞久面前,把人面前的吃了一口的炒粉拿走。

    “你干什么呀,想吃自己不会再要一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