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契约之书 （表演）(1/5)
“这船不错，比我们那艘好。”五人来到巴利的船上，霍尔斯四下打量后说道。这艘船的大小和他们的船差不多，但看上去就造价昂贵很多。
“那当然，这是战斗编队的，速度要快很多，四处都写有防御符文。而且还可以自动驾驶。”巴利摸了摸船身，他之前一直冷着脸，说到船的时候倒是能让人听出了喜爱的情绪，“哎，你轻点儿。”人鱼少年布兰丁鱼尾巴在甲板上敲鼓似的使劲儿拍打，不知道是因为脱困而兴奋，还是因为上了人类的船而新奇，直到被巴利制止了才停下来。他的怀里多了一本书，书几乎有小美男鱼的胸膛那么宽，小臂那么长，抱起来很费劲，但他还是紧紧地搂着，上了船也不放下来。书皮光滑洁白坚硬，有点像贝壳材质。“你这书很宝贵的样子，上面写的什么？”霍尔斯貌似漫不经心地问，他记得人鱼之前有在翻书查询人类信息。
“这是契约之书。不给外人看的。”布兰丁认真地说。
“哦？”这话一下子勾起了霍尔斯的好奇心，“不让我看，我还偏要看！”
布兰丁一脸防备：“干嘛？不许抢！”
“我不抢～～我们把你从岛上救出来，这么点小小的要求你都要拒绝吗？。”
“说是救出来，可刚刚我们一路也没遭到袭击啊。”
“那是因为那些眼睛已经被我们解决掉了，那个昏过去的白发少年，看到了吧？”霍尔斯指了指船舱，亚瑟把乌鸦送进去休息了，“虽然不知道他具体做了什么，但眼睛都被他从洞窟赶了出来，然后被他，”霍尔斯又拍了拍巴利的肩膀，“咔嚓——全部解决掉了。”霍尔斯作出总结性发言：“所以，就是我们帮你脱困的。”
“那、那好吧，谢、谢谢。借你们看看。”布兰丁不情不愿地把书递上。书又大又沉，霍尔斯把它放到甲板上，他还是一丝不挂的，也没有找巴利要件衣服穿的意思，就这么光着屁股坐到书前。巴利也没有觉得骑士同僚裸着有什么不对，他在霍尔斯旁边坐下，两张脸凑到一块儿，翻起书来。贝壳书盖翻开，里面书页像是海带一样滑滑的，有一定韧性，但看颜色又和人类的书籍一样是白底。第一页没有字，霍尔斯往后翻，上面写着＜目录＞，用的是人类文字。
“说起来，你们人鱼的语言好像和我们人类一样啊，”霍尔斯坐在地上抬头看人鱼少年，“我之前就奇怪，你明明不知道我是人类，却在最开始就和我用人类的语言沟通。”
布兰丁一愣，随即认同道：“好像……是这样。其实我说的就是我们人鱼的通用语，但你们都能听懂。难道人类和人鱼其实有渊源？”霍尔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继续往下看，目录这页没有其他文字，也不像人类书籍那样标页码，只画了一个时钟图案，时钟的圆形上，有十二个彼此间隔的点，上面画着看不懂的图案，每一个图案都不一样。图案简单别致，粗一看有的像条鱼，有的像匹马，有的像双翼，还有的就完全看不出原型来。时钟上没有指针，中间圆心位置画着一个火柴人的样式。霍尔斯完全看不明白这些图案代表的含义，他也没有多想，继续往后翻。
第三页，也是白页。
第四页，还是白页。
第五页，第六页……霍尔斯迅速从头翻到尾，全都是白页。换句话说，这本书除了目录，一个字都没有！霍尔斯：“.…..”被耍了？？巴利也默默地看着小美男鱼，虽然面无表情，但他显然也很无语。“嘿嘿，”布兰丁得意地看着这两男人：“这本书可是经过魔法封印的，在外人看来根本就是一本无字书。只有通过特定的方式才能。”
“什么方式？”
“很简单，只要把新鲜的精液抹到书页上，就能显示出字来，字迹只会维持半个小时。而且字迹只有精液的主人本人才能看得见。”
霍尔斯&巴利：“.…..”二人沉默半晌后，巴利开口：“这算哪门子封印？只要抹精液就能，那不就等于所有男人都可以了？”巴利疑惑地问：“你真的不是在耍我们？”
“谁知道你们人类男性这么多，”人鱼少年撇撇嘴：“这在我们人鱼看来就是很有效的封印方式。我们人鱼族每一代只会有一颗卵演变成男性，也就是人鱼王，其他人鱼都是女性。这样的封印可以保证契约之书只有王能，不会被其他人鱼看到。哪怕是梅吉阿姨这样，算得上当代魔法最强大的人鱼，也破解不了这个封印。所以，这书是由我保管。”
“这么说，你还是人鱼王？”霍尔斯吃惊，他怀疑地扫了扫小美男鱼，没有一点王者气质。
“不，充其量算是人鱼王子吧。前代人鱼王二十年前就陨落了，人鱼族现在的领导者是梅吉阿姨为首的几位长老。”
“好吧，人鱼王子殿下，失敬，失敬。”霍尔斯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礼。“话说……”巴利在一旁幽幽地说：“这书我们能吗？按你的说法，岂不是只有男人鱼才可以看。”
“应该可以，虽然我也没有试过给外族看。”布兰丁犹豫地说，“这书是人鱼族祖传的，在海底神殿时代就已经存在。但并不是专门为人鱼一族所写的，也并非由前代人鱼王封印的。如果你们能看的话就知道了，里面牵扯到许多种族的事。据说它原本属于某位上古的神话生物，祂将书交给人鱼王，放进海底神殿保管。海底神殿在极深的深海处，很安全。我猜封印不会只有人鱼能解。”
“那当然，这是战斗编队的，速度要快很多，四处都写有防御符文。而且还可以自动驾驶。”巴利摸了摸船身，他之前一直冷着脸，说到船的时候倒是能让人听出了喜爱的情绪，“哎，你轻点儿。”人鱼少年布兰丁鱼尾巴在甲板上敲鼓似的使劲儿拍打，不知道是因为脱困而兴奋，还是因为上了人类的船而新奇，直到被巴利制止了才停下来。他的怀里多了一本书，书几乎有小美男鱼的胸膛那么宽，小臂那么长，抱起来很费劲，但他还是紧紧地搂着，上了船也不放下来。书皮光滑洁白坚硬，有点像贝壳材质。“你这书很宝贵的样子，上面写的什么？”霍尔斯貌似漫不经心地问，他记得人鱼之前有在翻书查询人类信息。
“这是契约之书。不给外人看的。”布兰丁认真地说。
“哦？”这话一下子勾起了霍尔斯的好奇心，“不让我看，我还偏要看！”
布兰丁一脸防备：“干嘛？不许抢！”
“我不抢～～我们把你从岛上救出来，这么点小小的要求你都要拒绝吗？。”
“说是救出来，可刚刚我们一路也没遭到袭击啊。”
“那是因为那些眼睛已经被我们解决掉了，那个昏过去的白发少年，看到了吧？”霍尔斯指了指船舱，亚瑟把乌鸦送进去休息了，“虽然不知道他具体做了什么，但眼睛都被他从洞窟赶了出来，然后被他，”霍尔斯又拍了拍巴利的肩膀，“咔嚓——全部解决掉了。”霍尔斯作出总结性发言：“所以，就是我们帮你脱困的。”
“那、那好吧，谢、谢谢。借你们看看。”布兰丁不情不愿地把书递上。书又大又沉，霍尔斯把它放到甲板上，他还是一丝不挂的，也没有找巴利要件衣服穿的意思，就这么光着屁股坐到书前。巴利也没有觉得骑士同僚裸着有什么不对，他在霍尔斯旁边坐下，两张脸凑到一块儿，翻起书来。贝壳书盖翻开，里面书页像是海带一样滑滑的，有一定韧性，但看颜色又和人类的书籍一样是白底。第一页没有字，霍尔斯往后翻，上面写着＜目录＞，用的是人类文字。
“说起来，你们人鱼的语言好像和我们人类一样啊，”霍尔斯坐在地上抬头看人鱼少年，“我之前就奇怪，你明明不知道我是人类，却在最开始就和我用人类的语言沟通。”
布兰丁一愣，随即认同道：“好像……是这样。其实我说的就是我们人鱼的通用语，但你们都能听懂。难道人类和人鱼其实有渊源？”霍尔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继续往下看，目录这页没有其他文字，也不像人类书籍那样标页码，只画了一个时钟图案，时钟的圆形上，有十二个彼此间隔的点，上面画着看不懂的图案，每一个图案都不一样。图案简单别致，粗一看有的像条鱼，有的像匹马，有的像双翼，还有的就完全看不出原型来。时钟上没有指针，中间圆心位置画着一个火柴人的样式。霍尔斯完全看不明白这些图案代表的含义，他也没有多想，继续往后翻。
第三页，也是白页。
第四页，还是白页。
第五页，第六页……霍尔斯迅速从头翻到尾，全都是白页。换句话说，这本书除了目录，一个字都没有！霍尔斯：“.…..”被耍了？？巴利也默默地看着小美男鱼，虽然面无表情，但他显然也很无语。“嘿嘿，”布兰丁得意地看着这两男人：“这本书可是经过魔法封印的，在外人看来根本就是一本无字书。只有通过特定的方式才能。”
“什么方式？”
“很简单，只要把新鲜的精液抹到书页上，就能显示出字来，字迹只会维持半个小时。而且字迹只有精液的主人本人才能看得见。”
霍尔斯&巴利：“.…..”二人沉默半晌后，巴利开口：“这算哪门子封印？只要抹精液就能，那不就等于所有男人都可以了？”巴利疑惑地问：“你真的不是在耍我们？”
“谁知道你们人类男性这么多，”人鱼少年撇撇嘴：“这在我们人鱼看来就是很有效的封印方式。我们人鱼族每一代只会有一颗卵演变成男性，也就是人鱼王，其他人鱼都是女性。这样的封印可以保证契约之书只有王能，不会被其他人鱼看到。哪怕是梅吉阿姨这样，算得上当代魔法最强大的人鱼，也破解不了这个封印。所以，这书是由我保管。”
“这么说，你还是人鱼王？”霍尔斯吃惊，他怀疑地扫了扫小美男鱼，没有一点王者气质。
“不，充其量算是人鱼王子吧。前代人鱼王二十年前就陨落了，人鱼族现在的领导者是梅吉阿姨为首的几位长老。”
“好吧，人鱼王子殿下，失敬，失敬。”霍尔斯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礼。“话说……”巴利在一旁幽幽地说：“这书我们能吗？按你的说法，岂不是只有男人鱼才可以看。”
“应该可以，虽然我也没有试过给外族看。”布兰丁犹豫地说，“这书是人鱼族祖传的，在海底神殿时代就已经存在。但并不是专门为人鱼一族所写的，也并非由前代人鱼王封印的。如果你们能看的话就知道了，里面牵扯到许多种族的事。据说它原本属于某位上古的神话生物，祂将书交给人鱼王，放进海底神殿保管。海底神殿在极深的深海处，很安全。我猜封印不会只有人鱼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