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我很羞耻,挣扎起来。

    他扼住我的喉咙恐吓道,“别他妈乱动,等药劲上来就舒服了,你不是还要求我办事的么,嗯?”

    我停止反抗,由着他动作。

    他的手指不算太粗暴,我前后小幅扭动躲避,小穴隔着布料在他规律的按揉下逐渐湿润,不一会儿便汁水泛滥。

    他得逞笑着,“真骚啊,都说浩哥玩过的是好货,果真如此。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一阵天旋地转,我被他扛麻袋似的扛上了肩。

    危机感瞬间拉到顶点。可大脑混沌,舌头打结,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很害怕就这么没了意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手放到自己嘴边,狠狠地咬住的手背,刺痛感让我绷住了一根弦。

    他把我带进楼内,不一会开始往下走楼梯,我用着所剩无几地精神力思考,这应该是通往某个地下室的路。

    解开门锁,我被放在一处软垫上。

    乏力地转动眼珠,我扫视整间屋子。墙皮掉得差不多,露出原有的红砖,顶上挂着个灯泡,电线裸露着,十分简陋,空气中还有一股淡淡的腥骚味。

    天花板钉着好几个厚重的铁环,黑色的铁链顺着延伸下来,有一根突然颤了一下。

    我费力地抬起脑袋想看一眼,白花花的一具肉体,脏兮兮的,上面各种干涸的痕迹。

    还没来得及看清被铁链栓住的人的样子,一眨眼的功夫,那个带我过来的男人就出现在我视野里,遮挡住的视线。一张陌生的脸,和一副可以和暴力挂钩的结实身体。

    “看什么呢?知道那是谁么,是和你一样的小骚逼。浩哥玩腻了的,我拿来尝尝味儿。”他抬起我的腿,脱掉我的裤子,然后拉开我的上衣,指头在乳尖上搔刮了一下,“真漂亮,够我玩一阵的了。”

    他在我已经湿润的小穴上摸了一把,压着我的两条腿,把脑袋靠近我腿间,喷洒热气,“骚屄真小啊,耐操么?”

    “洗得香香的,还带点骚味儿,可口的小家伙。”

    他淫笑着,用舌头轻轻从我穴口打了个圈,伸进了一小截,然后开始凶狠地戳刺,舔舐穴眼。

    “不要…别…啊…”快感席卷而来,我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汁水被全数卷进他的嘴里,他满意地感慨:“小骚逼,你知道你的骚水有多少么。”

    承受着持续的刺激,我大口呼吸着。

    任人鱼肉的无力使我恐惧,我奋力克制住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一遍遍地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