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自己关进卫生间,半脱掉裤子坐在马桶上,用褚景迟的衣物死死地掩住自己的口鼻,疯狂吸入属于他的味道,另一只手不停地拨弄下体的花蕊。

    鼻腔,口腔,都被他的气息所填满,逐渐无法呼吸……

    好想要他。

    谁能想到,像我这样一个已经将淫荡刻入骨髓里的无可救药的骚货,竟然能再度得到上天的眷顾。

    褚斌出差的那一周,可能是我毕生都无法忘却的美好记忆。

    我如愿以偿地让褚景迟肏进了我的穴眼里。

    一切开始的那个夜晚,面对站在黑暗中的褚景迟,我真地将他错认成了褚斌,甚至开口叫他“老公”。

    但我立刻察觉出不对,我怎么会认不出褚景迟呢?

    一面强压下心底的窘迫感,一面讶异于褚景迟竟然没有反驳,也没有离开,依旧定定地站在那里。

    谁都没有开灯。

    回忆起褚景迟在我被肏时盯着我看的视线,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会不会…他也想?只是他不便这么做。

    那就由我来吧,反正…我是个骚货啊。

    我使出浑身解数引诱他。过程很羞耻,想把这样的自己埋到地底下去。

    他是我长久以来唯一一个暗恋对象,也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我竟然能在他的面前,贱成那副德行。

    好在他看不见我的表情,察觉不到我别扭的神态,和羞窘泛红的双颊。

    当褚景迟蒙住我眼睛,完全插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连呼吸都停滞了,好涨…好满……从来没有人进入过那么深的位置,仿佛灵魂都一并被填满。

    他好像完全不会累,每一次操干的力度都像是对淫乱的我施以惩戒,或许他是真的想操死我……

    我意识涣散,似乎也快要被他干坏了,由着他翻来覆去,将我弄得死去活来。

    坏了也好。我被他干得痴态百出,不知道从口中吐出了什么淫言秽语。只想他一直像这样插我的骚屄,永远不要离开…

    家里雇佣的管家一早就提出他想趁褚斌外出的时机休息,已经和褚斌打过招呼,由我来包揽家务,照顾褚景迟。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并没有像表现出来那般把我当“夫人”看待,褚斌更是,想操屄的时候是“夫人”,不做的时候就是“仆人”了。

    但我很爽快地答应了,毕竟这可是和景迟独处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