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了一段时间的假,本意是想把派对上的事情全都忘干净,可长时间被当性玩具使用的扭曲快感,一直在心头烧着,我总能回想起来。

    被持续肏屄的感受……太可怕了,就像毒药一般,能让人上瘾、忘了自己是谁。

    我都有些怀疑曾经那个自己是不是已经被破坏掉了,剩下的只有盛着欲念的肉壳。

    因为完全抛不掉那些记忆和感受。

    我无法自持地开始用褚景迟的模样来代替脑海中那些看不清面容的人。

    把自己藏在空无一人的小房间,一手捻揉自己的乳粒,一手伸向自己的下身,用手抚慰。

    “景迟…嗯…还想要…你弄得我…好舒服…”

    “不要…骂我…唔…我只喜欢…被你操…啊…弄坏骚屄吧…”

    “景迟…嗯啊啊啊……要被操…死了…”

    纤细的手指无法代替性器,但我每回都能体会到极端的快乐,仅仅因为对面是褚景迟。

    我不知道真正的他在这种时候是什么样的,所以幻想中的他也有些许混乱。

    有时候很温柔,对我就像是对待自己的良人爱侣,有时候又很粗暴,纯粹把我当成泄欲的工具,骂我骚逼、浪货…

    但不管他怎么样对我,我总是喜欢的。每次我都能靠着自己捏造出的小穴被褚景迟疼爱过后的余韵,进入深度睡眠。

    很庆幸有这样一个人,可以让我想着。也很庆幸他不会知道,有一条生长在阴沟里变态又恶心的肉蛆,一直在渴望着他…

    恢复工作的第一天,卢浩的人就找到了我。

    “2号?”领头的那个人问我。

    我意识到他叫的是派对那天的编号,点了点头:“是的…”

    不堪入目的画面又开始在脑内反复上演,那时候的我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肉块。

    右手不自觉地开始发颤,我紧紧握住右手腕,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们将我带入一个包间,门刚一打开,依兰花、麝香和许多不知名的味道,混合出一股令人迷醉的浓郁香气,一阵阵涌入我的鼻腔,蛮横地使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每呼吸一次,大脑放松的程度就提升几分。

    坐正中间的左拥右抱的正是卢浩。在交替渐变照射的几种暖光下,我看不太清楚他的面容,但我记得他的身形。

    卢浩的手抚摸着一人腰侧,另一只手搂过另一人肩膀朝下搭着,肆意地捏揉从大敞着的衣领中被放出的一只浑圆硕大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