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面了,我的维纳斯。”Severn依旧是那副笑容,一步步朝司澄渺逼近。

    “Severn医生,您为什么,穿着囚服?”司澄渺下意识地后退,身后如烙铁一般滚烫的墙壁瞬间将他吸附住,他就像一块儿煎锅里的嫩肉,滋滋作响。

    “你在说什么呢,亲爱的,你难道忘了吗?你和我一起被关进这里了。”

    Severn的大手钳住司澄渺的下颌,一瞬间的疼痛,司澄渺的嘴巴就合不上了,他身子一软跪坐在地上,刚才被滚烫墙壁灼伤的后背火辣辣的,一根粗直的阳具直挺挺地插进了他的嘴里,开始肆意抽动。

    几股力量同时在拉扯他的四肢,将司澄渺摆弄成等待交配的母狗一般的姿势,高高翘起臀部,迎接性器的冲撞。

    “嗯呜…”

    穴眼和嘴巴同时被人插入,司澄渺的眼泪都给逼了出来。

    Severn就站在他的身侧,手里拿着一块表,“听好了,我的维纳斯,你的时间不多,伺候好你最爱的东西,那么,开始。”

    得了指令,两根阳具比赛一般在司澄渺口中和体内疯狂驰骋。

    不同于操干的力道,身后的人只是冷漠地盯着司澄渺被撞得啪啪作响胡乱摇晃的臀肉,狠狠往上面甩巴掌。

    司澄渺哀叫一声,被动地伺候着嘴里的阳具,身子让前后两人顶得来回晃动,口水都来不及吞咽,他很快被硕大性器操干出的阵阵爽意给彻底激活了淫性。

    司澄渺双颊绯红,呻吟声里再无痛苦,神情空洞地媚叫着,身后的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片汁水淋漓。

    任务不知怎么的宣告失败了,他的双眼被蒙上,男人们命令司澄渺仰躺着抱住双腿,露出被操肿的穴眼,等待惩罚。

    不轻不重的鞭打落下,在红肿的穴眼周边留下红印。

    “不中用的骚屄,这么长时间连根鸡巴都裹不射,早让人操松了吧,只顾着自己爽是吧,我让你爽。”惩罚的力道陡然增加,司澄渺的呻吟都变了调,不由自主地晃起屁股。

    “啊…骚屄…哈啊…知道错了…别打了…”

    被操干出的白沫和透明的淫液在快速的鞭打下四处飞溅,司澄渺叫得没了力气,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下终于露出痴笑,扭动着身躯,像条从水里捞出来的淫蛇。

    真舒服…舒服死了…

    在他沉溺快感时,眼前的黑布猝不及防被撤下,挥鞭人不知何时变成了褚景迟。

    嘴角的笑意僵住,被凌虐出的畸形快感顷刻间消失,司澄渺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正高高隆起,伴着一阵剧烈的坠痛。

    褚景迟冷冷地看着他,“别人的鸡巴,好吃么?你这个荡妇,贱种,被鸡巴一插就摇屁股的骚狗。”

    话语毫无温度,表情更没有丝毫松动,褚景迟宛若注视着一个陌生人,只是机械地挥鞭,惩罚他的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