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燕归曾在老爷子面前夸下海口,即便它发作亦能降服。

    “直至初尝Ai恨,方苏醒现世。”

    他自小知晓“恨”为何物,可久久不知“Ai”是什么?

    所以才不曾发作么?

    那它发作,又有何深意——

    少年沉默许久。

    传闻药谷有世间所有奇珍草药。

    看来这洛家,他也不得不去了。

    殷晴在他沉思之际,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你是旧伤复发了吗?”

    “不是。”经过这一出,燕归收敛火气,屏息凝神:“倒是你,寒毒可还冷?”

    “你不说我还忘了…我好像,不冷了。”

    燕归眉心一拢,顺手探着殷晴T内经脉走向,虽不知为何寒毒暂时消减……

    不对,暂时消减?

    他此前未曾调用内息强行替她压下,又怎会退去?

    少年反手扣住她的手腕,神情凝重:“你现下…感觉如何?”

    殷晴一愣,似才反应过来:“不冷,和平常一样…”

    “从何时开始不冷?”他问。

    “就在…方才?”殷晴回忆,就在他“中邪”之后,一下抱紧她之时,那GU久不消散的寒流也如cHa0水退却。

    她那时还未察觉:“为何会这样?”

    殷晴不解。

    燕归却是若有所思,问她:“…你方才看我时,是何感受?”

    殷晴脸上一烧,吱吱唔唔:“我不是…不是说过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