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屌一寸寸捅进了亲手养育大的孩子的身体,象征小双儿贞洁的处子膜被捣得粉碎,猩红血珠从他们结合的缝隙冒出来。

    “呜!!”小双儿没想到破处这么疼,下体像是被撕裂一样苦不堪言。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他没有看到插进下体的是怎样狰狞可怖的东西。丑麻子的鸡巴本就异于常人的粗长,勃起后形状还像个棒槌似的前中段膨胀鼓起,几道狰狞青筋蚯结在紫黑色的柱身上,不仅丑陋骇人,更是很少有女人能承受得了这样的大小尺寸,连生过好几个孩子的王寡妇都不愿意接他的客。

    被王寡妇嫌弃的驴屌此时却牢牢钉在小双儿紧窄到极致的处子阴道里,霸道地占据着含苞待放的鲜嫩肉体。

    小双儿疼得扬起脸,扒住丑麻子的肩膀,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夹着他的腰,被动地一点点把最粗的部分吃进体内。

    丑麻子昏黄的眼珠子一错不错地看着他。窗外一小方月光正打在那张精致的脸蛋上,将上面的情态照得一清二楚。只见小美人秀眉紧蹙,双目紧闭,有泪珠挂在睫羽上,小脸皱成一团,两片娇唇张得圆圆的,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

    丑麻子越捅进去,小双儿的脸就扬得越高,最后尖尖的下巴对着他,纤长的细颈向后弯着,连平时不大明显的小巧喉结都凸显了出来。

    丑麻子心满意足地将养子被自己破瓜的样子尽收眼底。他并不觉得自己糟蹋了他,甚至还生出一种命中注定之感——这是他养育出的花朵,也就应该由自己亲手采撷下;这也许就是十几年来养育这孩子的意义,是他应得的回赠与报答!

    想到这里,丑麻子畅快地眯起眼,低声粗喘:“娃儿,你是阿爹的人了……”

    他此时满脑子都是将小美人彻底占有的欲望,不顾小双儿初次承欢,硬是将还剩了三分之一在外面的鸡巴又生生往里怼了一截。

    连接着阴道的子宫登时被顶得叠在一起,五脏六腑都好像错位了,小双儿紧绷着身子哀叫了一声疼,丑麻子才停下。

    被迫承受超常巨物的处子肉腔难受地缩紧,丑麻子还没怎么动就已经快要爽上天了——小双儿的处子嫩屄真紧真暖和,从鸡巴一直暖到心里去了!湿乎乎的嫩肉那么热情地吸着他的大鸡巴,直爽到天灵盖!

    小双儿却是无比煎熬,他阴道浅,丑麻子鸡巴最粗的部分杵进去后就顶到了阴道底部,幼嫩屄口被婴儿手臂粗的肉棒撑到极致,周围的一圈软肉成了近乎透明的一层肉膜,透出里面丑麻子鸡巴鼓胀狰狞的样子,连粗壮弯曲的青筋也被拓印出来,整个肉腔像被塞进了烧火棍一样火辣辣的疼。

    明明丑麻子让自己如此痛苦,小双儿却在他俯身压下来的时候,又本能地抱住他,两条纤细藕臂像是无比依赖似的环在男人的背上,柔软的小肚子贴着坚实滚烫的腰腹细细抽搐。

    “阿爹……疼……”小双儿眼泪从眼尾滑落,略带嘶哑的软糯嗓音带着颤,听上去既害怕又有些委屈。

    “过会儿就不疼了,娃儿乖,腿再张开些。”

    丑麻子享受着小双儿初经人事的战栗与懵懂,等他稍微平复些,便退出来一点,又重重一撞,激得小双儿痉挛一下,阴道又激烈地抽缩起来。

    小双儿还没有从破处的痛楚中缓过神,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柔嫩唇瓣被他自己咬得发白。

    丑麻子亲掉他眼角不停溢出的眼泪,心满意足地舒喟:“呼……娃儿的小屄好紧,好热……娃儿生来就是给阿爹肏的……”

    双儿的阴道本就生得异常紧窄,此时阴道前端的一截腔肉竟被套在肉棒上,随着丑麻子的抽插翻进翻出,嫣红媚肉可怜兮兮地被从小屄里面带出来又捣进去,不一会儿就变得又红又肿。

    在更里面的地方,幼嫩腔壁的褶皱都被撑平了,即便破瓜时流了不少血,那点润滑也无法忽略丑麻子那根驴屌过度扩张带来的滞涩与疼痛。

    好在双性人天生适合性爱,即便小双儿第一次是和丑麻子这样的驴屌做,原本紧涩的阴道也在不间断的抽送中肉壁变得绵软,窄嫩肉腔努力适应着丑麻子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