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逐渐沉没,原本灿金的天边被染上了微醺后的红,云层深深浅浅堆叠,将残阳与深空的边界晕染化开,涂抹出了浪漫而瑰丽的浓厚的夜。

    屋里没开灯,随着窗外光线愈发的黯淡,未来感十足的冰冷家具同样被深蓝的色调所漫灌,可本该沉寂的空间却并不平静,时有时无的喘声与低吟持续着,平白为其增添了一抹火热。

    零然后仰着头,纤长的脖颈拉成了极致的弦,已经压抑过的呻吟还是不听话地从他嘴里溢出,与身后人一次比一次凶狠的顶撞维持同频,整个人都因外力的冲击而摇晃,撑在流理台上的手勉强成为了支撑点,指尖已经在用力抓握下而微微泛白。

    顶到深处的粗硬毫不留恋地撤离,又毫不留情地重新破开插入,即使有淫液的润滑,可紧致的穴壁仍然让每次进攻都存在感极强,这感觉仿佛是在他的神经上拉扯,肉棒每在阴道的敏感点狠狠摩擦过,就带起一连串的感官刺激。

    “呜…不,不行,那里不行……”零然的求饶被男人撞得支离破碎。

    可回应他的只是男人性感的低沉闷哼声,以及越来越快的抽插速度。

    零然已经跟不上他的节奏了,频临失控的感觉更加危险,这让他一时病急乱投医,为了减缓体内阴茎的可怕冲势,只能努力收缩肉穴,妄图用更加狭窄的通道让闯入者知难而退。

    可这恰好大大刺激了阴茎的快感以及点燃了男人的征服欲,不仅没有达到目的,还适得其反地让攻入体内的恶兽更加猖狂暴戾,呻吟声彻底挡不住了。

    穴里一片潮热,还时不时生涩地夹他的鸡巴诱发兽欲,季炎误以为这是娃娃刻意的手段,少了些死板,多了些生动,竟意外找准了他的痒处,让他的欲望更加热血沸腾了。

    身体越来越热,呼吸变得更加急促,零然吃力地承受着男人粗暴无度的奸淫,可就在他即将爆发潮吹时,体内的肉棒竟猛地抽了出去,下体一下子空了,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原本被堵在阴道里被反复蹂躏的体液找准这次机会,一股脑儿地涌了出去。

    这类似失禁的感觉太过奇异,腿根有热流滑过,零然软着腿差点跪到地上,然而膝盖还没触地,整个人已经被一股大力带着转了个身,在正面迎上男人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后,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条大腿就被人抬了起来,下一瞬殷红软烂的穴口就被直挺挺的肉棒给重新插满了。

    “唔!……”零然被顶得发出一声闷哼,很快就因体内的阴茎作怪而呻吟出声。

    然而刚一开口,就明显察觉到男人变得更加炙热的凝视,刚才背对着还好,现在直面着侵犯自己的男人的目光,本来脸皮就薄的零然再不愿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

    可被抽插的肉穴却叛逆地变得更加敏感,这让他本能地想要大声叫喊,这艰难的纠结之下,声音被拼命地压抑在唇舌间,殊不知这强忍着什么的脆弱表情只会让人有更强烈的破坏欲。

    季炎看着他紧抿的唇,泛着红的眼角,额前细密的汗珠,那似痛苦、似欢愉的灵动表情,有那么一刹那觉得眼前的漂亮娃娃好似成了真人。

    这想法来得荒谬,季炎压下沸腾的燥意,伸手掐住了零然的下颌,强迫人张开了嘴,“平时不是很会叫的吗?今天装什么纯?我要听你叫床,叫得越浪越好。”

    他说的是我要,不是我想,这绝对强迫的命令让零然心头突兀地闪过一阵涩然。

    在男人的眼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供人发泄的工具,所有的表现只为了让男人更有性欲,根本没人能想到一个性爱娃娃里还会住着他这么一个灵魂。

    理智告诉零然要听男人的话,可这么久以来积攒出的不满让零然破天荒地想要叛逆一次,他忍住鼻根冒出的酸涩,强硬甩开男人的手,侧着头不再看着他,嘴巴也依旧抿着,明摆着不愿听从安排。

    头回见娃娃这么不配合,季炎意外之余又觉得无比地新鲜,他低下头想对上零然的视线,胯也向那柔软湿热的洞里重重地撞,一边干一边道:“怎么不叫,嗯?不听话?”

    男人沉下来的音调让他的声音更具磁性,灼热的呼吸尽数喷在了零然的耳廓,白皙的耳尖顿时烧红了。

    “你…你别这样看着我。”零然的声音颤抖着,被欺负得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他慌张地躲闪着男人的靠近,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脸越来越烫,短暂消失的羞耻再一度强势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