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

    铃铛猛点着头:“只跟大小姐在一起,不爱笑也不爱说话,没有现在这么……随和。不过大小姐说了,个人性格不同,你只是冷淡了些,心是挺好的。”

    宋北北扯了扯嘴角,这原主身份不怎么高贵,竟然还是个高冷的性格。

    想来得罪的人不少,才会被推到池塘里。

    接下来的时间,俩人又扯了些别的无关紧要的事情,便略作整理去了大小姐越简谣的屋内回话伺候。

    经过了一晚上的调整,越简谣再次见到她,已经没有了前一晚的那种过分激动的情绪。

    她在正厅绣着什么东西,依旧是优雅亲切的模样。

    “您这是绣什么呢?”

    宋北北自觉站到大小姐身后。

    “仙鹤。这个是你以前教我的啊。你见我整日无聊,便教了我这个,我很喜欢呢。起初只能绣一些不规整的草啊花朵啊,现在勉强能看看。”

    宋北北接过绣面瞧了瞧,说勉强能看显然是过谦了,栩栩如生精细得很。

    只是这仙鹤呀龙呀凤呀,一般人家能绣吗,难道不是皇家所用?原主竟然爱绣仙鹤,绣了给谁穿?

    即便领将府官阶高,可以绣得,但绣成也不敢随意穿戴吧,估摸着只是觉得好看当消遣。

    越简谣见宋北北瞧那绣样兴趣索然的样子,觉得好笑,于是便笑了,显出嘴边两个浅浅的梨涡,柔美动人。

    犹记得二年前,她应一位官家小姐的邀请去赴宴,搭的轿子正经过一条长街,一群人将街头围得水泄不通。

    派了仆从去询问。

    仆从回来说,一位姑娘正和三个壮汉打架呢。

    那些人来向姑娘讨钱,她没有,他们便要拉了她走,她不肯,大喊大叫厉害得很,还把围观的群众挨个骂了顿。

    说她们今日瞧别人的热闹,明儿别人便要瞧她们的热闹。

    越简谣替她还了钱,仆从带来一瞧,她当下便打定主意要带这姑娘入府。

    姑娘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衣服被扯得破烂,头发像个鸡窝,替她还了钱连个谢字都不会说,也不会笑,对谁都是一副硬气到家的模样。

    问她:“你叫什么?”